她低頭直直的走向了其中一個病房,在門口被黑衣人攔住,她壓低聲音說:“醫院規定的打掃時間到了。”
黑衣人翻了翻她的清潔工具確認沒問題,放她進了病房。
她拎著藍色的小桶走進了病房,躺在病床的男人掃了她一眼,淡淡道:“隨便打掃一下,我想休息,你快點。”
“好。”她壓低的聲音與平日裡截然不同,所以她沒有聽出異樣。
拎著桶走到床邊放下,拿出毛巾就要去擦拭床頭櫃。
他側頭看向窗外,並沒有看雲思晚,以至於雲思晚手裡的刀片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他驚訝了下,這才反應過來,想叫人也來不及了。
祁東城陰沉著臉色,冷冷的瞪她,“現在整個黑暗帝國的人都在抓你,你居然還敢自投羅網!”
“有人想要我死,我總要死得明白點!”她開口,神色清淡,緋唇上甚至還漫著一絲笑意。
“只要我一開口喊人,他們會立刻進來將你射成馬蜂窩!”
“那就看是你的聲音快,還是我的刀子快了!”面對他的要挾,雲思晚無動於衷,鋒利的刀片已經割破他的面板,血珠滾滾而流。
祁東城眯了眯眼眸看著她,雲思晚眸色無風無浪平靜的與他對視,兩個人無聲的對峙,誰也沒有打破這份平靜。
最終是祁東城打破了平靜,“雲思晚,你現在走,離開佛羅倫薩,你還有活路!”
“謝謝關心!”緋唇輕挑,漫不經心的笑,“我會離開這裡,但離開這裡之前,我必須要知道,你和夏綰綰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什麼要演出這麼一場戲,讓所有人都以為是她要殺夏綰綰,就只為逼她離開薄淺徹嗎?
為此不惜用自己的性命做賭注,為的就是讓薄淺徹相信自己是真的要殺夏綰綰。
畢竟沒有人會相信一個人會沒事朝自己的心臟開一槍。
“原因你不需要知道!”
媚眸緊了緊,手裡的刀片又深了一分,聲音裡有著金屬般的冷銳,“昨晚那一槍我打偏了,今天我可不會再手抖了!”
大概是因為刀片嵌入肉裡,疼的他悶哼一聲,眸光冷湛的斜睨她,額頭的髮絲已經被冷汗侵溼了,髮絲服帖的黏在眼睛下,喘著氣,不說話。
雲思晚黛眉越擰越緊,媚眸沉沉,在思考著什麼,沒察覺到祁東城的手什麼時候抓到了急救鈴,一按下門在下一秒就被人推開了。
兩個人看到站在病床前陌生的容顏,一時間沒認出來,但看到祁東城受傷了,毫不猶豫的就想要拔槍。
雲思晚見此,一把將祁東城扯起來擋在自己的面前,手裡的刀片緊緊貼著他的脖子,“別過來,否則我立刻割斷他的脖子。”
“祁先生!”手下面露憂色,拿著槍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
“讓開!”雲思晚說。
“就算你能走出病房也走不出醫院,雲思晚,你放棄吧。”祁東城冷冷的出聲!
雲思晚恍若未聞,面對手下,呵斥道:“我叫你們讓開,還是你們真想看到被割斷大動脈的人能撐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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