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哥,你有什麼頭緒麼。”伏黑啟太和五條悟一起在操場邊上的小花臺上坐著。
不得不說,伏黑啟太的講故事能力還是十分強的,本來只打算聽一半的五條悟,硬是坐在花臺邊聽完了伏黑啟太旅程的全過程精華版。
“禦三家的密辛雖然說不太能見人,但是作為五條家的現任家主,在這方面的許可權還是有一些的。當年的禦前決鬥,確實很讓人生疑,如果是加上你說的有咒術界的人在推瀾助波,倒是也說得通了。”五條悟的笑讓伏黑啟太感到了可靠,之前因為縫合線的大boss産生的一絲絲小小焦慮也隨之飄散。
“那我可以去看看麼。”伏黑啟太期待地問道,“禪院和也的夢想,也不知道最後是否達成了。”
“...”五條悟看著眼神希冀的伏黑啟太,沉默片刻,還是說道,“如果說‘軀俱留’隊伍的話,只能說他們的生活並沒有改變。”
就如同當年他們的父親一樣,
“在禪院家,非咒術師,依舊只是被奴役的牲畜罷了。”五條悟冷漠地陳述道。
伏黑啟太默不作聲,沉默半晌,還是長長嘆了一口氣:“那這樣子的禪院家,根本配不上像禪院和也這樣子的人。”
“嘿,誰說不是呢。”五條悟向後仰了仰,舒展了一下自己的大長腿,“只能說五條珉太菜啦,如果是悟哥我在,肯定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那些老橘子,有多遠滾多遠。”
“好了,悟哥聽完我的故事了。”伏黑啟太問道,“那悟哥,要和我講一講惠為何會拒絕影片電話這件事麼。”
“說起來,這件事,和啟太你還有點關系哦~!”五條悟興致勃勃地說道,“虎杖悠仁,怎麼樣,啟太還記得這個名字麼。”
“虎杖!?”伏黑啟太當場愣住,“虎杖不是普通人麼,悟哥你是怎麼知道他的名字的。”
“照理來說,惠也是從小接觸祓除咒靈的熟手咒術師了,對一些事情也應該看得很清楚了。”五條悟發出了無情的嘲笑,“這次惠的任務,涉及到了虎杖悠仁,在任務過程中,由於發現了虎杖和自家兄弟關系不錯,就拼了命想要去保下他,這件事,也確實算是惠的風格。可惜的是,由於能力差了一些,差點陰溝裡翻船。噢對了對了,惠還想用十影的最後一式同歸於盡呢,真是可靠的咒術師啊。”
伏黑啟太的臉越來越黑,而五條悟彷彿沒有見到伏黑啟太的臉色,還是在邊上繪聲繪色地描述戰鬥時的緊急情況,讓人似能身臨其境。
“所以惠的傷很嚴重嗎?”最後,伏黑啟太抿著嘴,略顯緊張地問道。
“沒事啦,有硝子在,都是小事情,還沒虎杖的死刑解決起來麻煩。”五條悟安撫道,“現在,帶你去見見惠?”
於是,本來正躺在床上的伏黑惠,差點彈了起來。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伏黑惠震驚地看著黑暗中伏黑啟太的臉。
“我來看看,不顧自己身體的好哥哥。”伏黑啟太獰笑地捏起了拳頭。
上趕著的自我犧牲什麼的,是十影的傳統?不好意思這代十影的這個精神,得好好給我掰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