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薄野家的少夫人,高興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兜得住,就不勞岳父大人費心了。”
裴靖國雙眉皺起,面容越發嚴肅。
“她那是在胡鬧。”
“鬧唄,”薄野彧不在意的笑笑:“她喜歡。”
裴靖國硬冷著面容,沒在說話。
薄野彧自然不會留下來看他的臉色,站起身,微微頷首後,就徑自離開了。
他走後,裴靖國看了看門口的方向,面上神色緩和了下去。
又過了一會兒,一個幾乎看不出來的笑容,隱隱浮現。
家族與女兒的幸福無法兩全。
但若是可以,誰又願意看著從小放在手中嬌寵的女兒,逐漸走向凋零呢。
鬧,就鬧吧。
反正現在,在裴姓之前,她得先冠上薄野二字。
重新整理了下表情,裴靖國一臉陰沉的走出了會所。
跟岳父打了半天機鋒的薄野彧心情不錯的坐回了車裡。
最近他表現的這麼好,這一次的發情期,老婆是不是可以不用打抑制劑了?
自家弟弟每天形影不離,吃的五飽六飽的,他這個一心回歸家庭的回頭浪子,可是餓了好久了。
沒心情工作了,得回去跟老婆邀功,算算時間,老婆的發情期應該就在這一兩天了。
薄野彧滿懷期待的回了老宅。
卻沒能見到因為發情期提前,已經打完抑制劑早早就睡了裴婧怡。
周身的氣壓低的可怕。
正要離開還沒離開的緋狐,上下打量了薄野彧幾眼,眼神一轉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竅。
嬌笑一聲。
“發情期是真討厭啊,怎麼說提前就提前了呢,”緋狐的手搭在年輕的管家身上,語氣略有些期待的說道:“幫我跟小靜怡說一聲,我要去找鏡三玩兩天。”
年齡上來說,裴婧怡要比緋狐大上一兩歲,但是緋狐就是認定了裴婧怡是妹子。
那就是妹子了。
年輕的管家點頭,應了。
緋狐給了薄野彧一個“你真可憐”的眼神,然後瀟灑離去。
薄野彧看著她的背影,陰惻惻的笑了兩聲,看向影一。
“我看鏡三近來退步的厲害,回爐重造吧,你去安排。”
影一:......少爺,您做個人吧。
但命令就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