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又一滴,順著臉頰往下滑,滴滴答答的。
眼神又倔,一副“你竟然還想騙我”的樣子。
楚安把糖又塞回了嘴裡。
都說女人若是聰明起來會讓人頭疼,這男人聰明起來,就不止讓人頭疼了。
哪都疼。
按了按依舊痠痛的腰,楚安沒好氣的道:“那你這樣我就能喜歡你,不想走了?”
“不能。”
冷哼一聲,楚安翻了個白眼。
“我是你的了。”
輕聲呢喃,獻祭一樣。
白眼又翻了回來。
行,真行。
楚安都想給他鼓掌了。
就這麼個玩意兒,有招兒?
沒有。
緩緩站起身,扶著腰俯視了薄野司一會兒,揪著棒棒糖的棍兒從嘴裡拿出來,順手塞進了他的嘴裡。
一聲不明顯的嘆息,塔拉塔拉著離開了。
病房的門被關上後,薄野司含著糖,還掛著眼淚的眼睛像是融進了星光。
嘴角勾了勾。
笑了。
這糖啊,真甜。
......
沒有apha會拿自己的腺體開玩笑。
資訊素對apha而言,不止是求偶需求,它還是一件身體自帶的武器。
apha之間資訊素的搏殺比肉體搏殺還要激烈和純粹。
除開外在因素,用最原始的方式,確定地位。
越是頂級的apha,資訊素越是霸道,排異反應也是越是強烈。
薄野司用外力的因素,將楚安的資訊素注射進自己的腺體,催發yg期,結合,成結。
強行讓自己的身體去接受楚安的資訊素,人為製造反向標記。
身體發反應劇烈,在成結前他就已經開始發燒,卻孤注一擲的硬要成功。
標記成功了,身體裡的資訊素暴亂,高燒不退。
可即便這樣,這個標記也是有時限的,兩年、三年,或者更短的時間,總會慢慢殆盡。
而在標記存在期間,薄野司的資訊素,無法被除楚安之外的人感知到。
他失去了身為apha最重要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