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倒刺的刑鞭,只一下便是皮開肉綻。
雖然還沒有抽到鏡三的身上,卻帶來了足夠的威懾力。
“誰是你的主子?”執一問。
“二少爺。”鏡三答。
“他叫什麼名字?”
鏡三看了眼薄野司,回道:“薄野司。”
啪!
一鞭抽在背脊,霎那間衣料破裂,鮮血湧出,一道猙獰的傷口在鏡三的背上出現。
他瞬間白了臉,身體繃的僵直,死咬著牙關沒有呼痛。
啪!
又是一鞭。
鏡三的身體向前倒了一下,用手撐著地,重新跪好,面上已經浮現了豆大的汗珠。
執一再次揚手,鏡一不忍再看,閉上了眼睛。
薄野司下意識握了拳。
薄野遲緩緩將手裡的茶杯放下。
那一鞭沒有抽。
垂下的刑鞭鮮血淋漓,上方還墜著些皮肉組織,執一看都不看,隨手將它放到了架子上。
“以後記住,不可隱瞞。”
“...是...”
鏡三喘著氣,努力的跪直身體。
“好了,你帶他們下去吧。”
“是。”
執一轉向薄野遲,恭敬的垂首行禮後,走到鏡三的身旁伸手將人架起,帶出了房間,鏡一緊跟其後。
房間裡就剩下父子二人。
“最多半個月,我們就要走了。”薄野遲伸手撫了下薄野司的後腦:“在那之前,我希望你能認清自己的身份。”
聞言薄野司面上閃過一絲愧疚,避開了目光,沒有說話。
“這半個月你就跟著我,其他的什麼都不許做。”
“爸!”
薄野遲淡淡的一個眼神,壓住了薄野司所有的反抗。
“再鬧,你一輩子都找不到他。”
薄野司垂下了頭。
看著與妻子眉眼相似的次子,薄野遲還是忍不住心軟了。
“阿司,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