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可愛的回答,”瓦薩爾驀然笑起來,轉瞬語氣恢複兇狠,“所以我討厭外人!”
“愚蠢,自以為是,消磨人的耐心,只有在生死攸關的時刻才哭泣求饒,”瓦薩爾往後一靠跌回沙發,“接下來會有比音樂節更有趣的節目等著你們,好好享受吧。”
說罷瓦薩爾揮揮手,幾人上前摁住塞納和以諾,帶離地下。
酒吧的狂熱舞會還在繼續,塞納和以諾被帶到儲物倉庫,捆緊手臂帶上頭套,隨即離開酒吧。
黑暗中沒有方向感,以諾唯一能確定的只有他和塞納並未被分開,但接下來等著他們的是什麼沒人知道。
兩人被推搡進了一個巨大的空處,跌在實處發出沉重聲響。
緊接著是門被扣上的聲音,說話聲傳入兩人耳中:“明早出發,讓他們快點把貨帶來。”
周圍漸漸安靜下來,以諾試探出聲:“塞納?”
“在。”
以諾向發聲源側頭:“現在是什麼情況?”
後者沒有回答,而是有什麼撞到以諾肩膀。
“抱歉,我頭被蒙著看不見。”
塞納的聲音近在眼前,兩人靠得很近。
“總之先把這些東西解開,謝天謝地他們對我們沒什麼警惕,不然現在被分開可就麻煩了。”
塞納的聲音遠了一些,有什麼抓住了以諾的腿,後者一彈,差點踢到塞納。
“你在幹什麼?”
“解開繩子啊,”塞納推了推以諾,“你被反綁著吧,轉過去。”
聞言以諾轉過身,兩人互相摸索了一會兒才確定手的位置。
在塞納努力盲解繩子時,以諾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是什麼情況了嗎?”
“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這一點我很清楚,我只想知道你說的線索難道就是這樣?”
“當然不是,”塞納聽出以諾語氣不對,趕緊解釋,“見到他們老大的時候我才發現這與他無關,這氣息只徘徊在抓我們的領頭人身上。”
“所以?”
“所以我們需要調查的人是那個小嘍囉,他肯定與攜帶稿紙的人接觸過什麼的……”
“等等!”以諾突然一閃,背後沒支撐的塞納差點摔倒。
“你幹什麼,我快要解開了。”
“我知道,不過你能不能不要老摸其他地方。”
塞納這才意識到自己偶爾碰到的某個頗有韌性的圓潤部位或許是以諾的……
天地良心,他絕對沒有佔以諾便宜。
塞納幾乎要憋不住笑:“蒙著頭還反綁著手,神父你要理解。”
問:塞納先生,請問你有什麼感受?
塞納:很軟很有力,摸著非常舒服
問:我在問你幹好事卻被抓有什麼感受,你在說什麼?
塞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