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叫休息?”胖子對自己現在的境遇有些欲哭無淚。
“誰叫你自己嘴賤呢,是陳茹把你放酒壇裡的,銀針也是她刺進去的,和尚他也不敢拔出來,怕出什麼意外,這樣吧,我不怕出意外,我幫你把它拔出來?”蘇白說著就作勢要把胖子腦袋上的銀針給拔出來。
“別別別!你不怕出意外,我怕!”胖子趕忙對蘇白喊停。
“呵呵。”蘇白笑了笑,也沒敢真的去拔,其實陳茹這麼做倒不是故意為了折磨胖子,而是因為之前的戰鬥中胖子透支過度,道心開始不穩了,陳茹算是在親自出手幫胖子穩定道心,同時胖子也需要安靜下來靜修一下,等於是變相地在給胖子鋪路。
胖子的心思太多,也太雜亂,這在以前是好習慣,但在成為高階聽眾之後每前進一步都很艱難,不光是需要力量的累積更需要境界上的感悟。
“那婆娘有沒說啥時候能把我放出來?”胖子嘟著嘴問道。
“等你進階到中階後吧。”蘇白抽出兩根煙一起放在嘴裡點燃,然後取出一根遞送到了胖子嘴邊,可惜胖子的手拿不出來,只能靠嘴晃一晃將煙灰抖落。
“唉,這樣也好,我忽然發現自己好久沒真的靜下心來看著三清祖師了。”胖子一副很悲涼的語氣。
“跟祖師爺多做做交流,多溝通溝通,你看和尚這一點就做得很好,跟祖師爺們交流之後還順帶把祖師爺給吞了,你要是能把三清給吞了就牛逼大發了,估計到時候你也可以把陳茹丟到酒壇裡去讓她去找靜靜。”
胖子一副哀怨的模樣抽著煙,然後瞥了一眼蘇白,“大白,你能不能收攏一下你那幸災樂禍的表情?”
“很明顯麼?”
“唉,這他孃的搞得就像是軍備競賽一樣,大家都拼著命想辦法進階,如果東方證道之地能再次被開啟就好了,你是前任證道之地守護者,如果能再開啟證道之地,你應該有特殊的優勢,到時候咱們就在那裡收門票,想要去證道之地正兒八經體驗傳統證道感覺的,必須給咱們交體驗費……”胖子又開始yy起來了。
“得了吧,只要我們能夠把訊號給傳遞出去,就是我們不去開啟廣播也會再度開啟它的。”
“那你幹嘛還浪費一件事讓陳茹幫你去開啟它?”胖子有些不解道。
“證道之地被廣播開啟時,它屬於特殊的區域,算是廣播自己的自留地,那裡也受廣播制定的規則影響,但是既然現在廣播已經將其關閉重新封印了,它失去了原本的功能後,就相當於變成了一個秘境,我們如果能夠在廣播再次開啟它之前進去,就能獲得一些特殊的好處。”
蘇白想到了證道之地裡的那枚滇國玉璽,雖然那塊玉璽不能和祖龍的傳國玉璽媲美,但其威能也是不可小覷,之前自己是守護者的身份所以沒辦法把那個東西佔為己有,但如果這次陳茹能幫自己開啟證道之地封印,自己肯定會想辦法把那個東西給帶出來。
廣播在現實世界裡被規則限制得死死的,只要自己能把那塊滇國玉璽給弄出來,廣播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或許,正是因為廣播的這種規則,才給了現如今這些聽眾們最大的自由度,否則如果廣播擁有著自我意識和無限開火權力,那麼聽眾就徹底成了待宰的豬玀了。
規則,是穩定延續的必要條件,但同時它也有著屬於它的侷限性。
當然了,蘇白也是迫切的想要有一件法器,不然每次打架都掄拳頭上去過癮是過癮,但也覺得有些尷尬。
“對了,那個秦將鎧甲,為什麼要找解稟?”胖子對這一點很不解,“說實話,現在聯系不上解稟,我覺得解稟可能出了什麼意外。還記得麼,當初在樂山樑老闆出手鎮壓了扶蘇,卻把扶蘇的戒指給瞭解稟,我當時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因為血屍瞞過廣播的方式我大概能猜得到,它為什麼會發瘋?它為什麼會變成那副樣子?為什麼會性情大變?甚至為什麼會犯說夢話這種低階失誤?”蘇白吐出一口煙圈,繼續道:“因為我們是聽眾的特殊原因,我們的眼等於是廣播的眼,我們的耳朵,等於是廣播的耳朵。
血屍變成那一副我們誰都不認識的模樣出現,但他同樣瞞過了廣播,所以我認為,血屍應該也是故意忘記了自己是誰,只剩下了滿腔複仇的原始沖動。”
“所以,找解稟就是這個目的?”
“對,解稟精通精神力和幻境,有他在的話,我們可以群策群力,把那三個家夥其中一個的意識給徹底打亂,然後再玩個移花接木的把戲,重新弄出一個血屍,只要廣播不知道其身份,就算是知道我們要發訊號了,但廣播限制於規則,都只能眼睜睜看著我們行事。”
“那得盡快找到解稟,不然萬一這仨要進下一次任務世界了。”
“放心吧,解稟失蹤了,最著急的應該是梁老闆。”
“也對,他們倆是真愛。”胖子吐出煙頭,又賤兮兮的問道,“你說,解稟跟梁老闆同吃同住這麼久,他們有沒有互相開過後門?”
說完後,胖子忽然發現蘇白正直盯盯地看著自己的身後。
臥槽,
不會那麼倒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