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啥!
開車的是什麼鬼?
一隻貓?
隔著車窗,麵包車車主看見自己身旁計程車駕駛位置上坐著的居然不是的哥的姐,而是一隻踮著腳的黑貓。
黑貓似乎感受到了自己的目光,還撇過頭看了自己這邊一眼,麵包車車主被嚇得一個哆嗦,趕忙打了右轉燈靠邊停車,等車停穩後直接抽了自己倆巴掌,
“叫你疲勞駕駛,叫你疲勞駕駛,媽的,都疲勞出幻覺來了。”
這輛計程車挺進的速度很快,自雙流機場直接開出了成都市範圍後馬上就開上了西川方向的省道。
車裡,一隻黑貓把空著方向盤同時尾巴纏繞在檔位上不停地換擋,下面還有一隻黑貓負責踩剎車和油門以及離合器。
是的,
就是這兩只貓無比嫻熟地配合,使得計程車一路如入無人之境,在市區內就開始飈車在省道裡更是玩得不亦樂乎,再險峻的彎道他們也直接超車,反倒是把對面正常行駛的車輛嚇了一跳。
終於,這輛狂飆的計程車還是在開始成都市兩百公裡的位置停了下來。
“喵。”
控制著方向盤的黑貓對著下面的那隻黑貓叫了一聲。
“喵。”
下面的黑貓回應了一聲。
上面的黑貓看了一眼油表,然後推開了車門,跳下了車。
馬路邊上,兩只黑貓舍棄了沒有油的車就這麼蹲坐在這裡。
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然後兩只貓一起縱身上了山,快速地消失在了崇山峻嶺之中。
……
小廟已經建好了,因為規模並不大,滿打滿算,也就三個小廟堂以及一小排廂房,也就跟北京的四合院差不多,對於現在的比較流行的廟宇來說,實在是寒酸得不能再寒酸,但胖子卻覺得很滿意,自家的三清祖師跟和尚那邊的如來佛祖面對面,不知道會不會打起來?
今兒個清早,胖子一個人端著一壺茶在藤椅上坐了下來,藤椅就放在小廟門口,而小廟門口則是正對著對面山頭上的孤兒院。
如果撇開那個散發著黑色氣息的孤兒院的話,站在小廟這裡的視野感真的會更上一層樓,但可惜了,小廟之所以選擇建在這裡也是因為這裡距離孤兒院近方便蘇白看孩子。
胖子吸了一口茶,砸吧砸吧了嘴,心裡推測著佛爺差不多該回來了,和尚如果進階成功了也該在這兩天回來了吧,至於大白,唉,天知道他在龍虎山得待多久。
胖子才享受一小會兒的清閑就被一陣擊打聲打擾,他皺了皺眉頭,不用想也能猜出來肯定那個叫燻兒的女人在那裡一個人練習,那個女人倒是刻苦得很,總之附近幾個山頭上稍微大一點的岩石都被她給當作練手的物件兒打得粉碎。
既然是蘇白叫她過來的,胖子也不好意思怎麼去對人家,雖然他還是比較喜歡自己一個人的清靜。
當然了,胖子也不可能跑去指點人傢什麼,雖說以胖子如今的境界去指點燻兒是綽綽有餘的,但反正這個女人也沒什麼希望證道成功了,他也就懶得去浪費那個閑工夫。
如果蘇白樂意的話,讓蘇白教她去。
胖子扭了扭脖子,重新換了一個更舒服的位置,將身邊的一個降噪耳機戴了上去,一邊哼著歌一邊繼續吹著清晨的小微風,繼續尋找著自己那一份愜意。
聽著聽著,胖子忽然皺了皺眉,切換了下一曲,然後又皺了皺眉,然後胖子馬上拿出了手機瞅了一眼,發現莫名其妙的自己手裡儲存的音樂居然全變成了清一色的《菊花臺》。
天殺的,胖爺對這首歌最敏感了,尤其是當聽到“菊花殘滿地傷”時總會覺得自己下面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