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白,好久沒這種感覺了吧,以前剛成為聽眾時,一聽到要進下個故事世界,每次都搞得胖爺我連做愛都硬不起來,火急火燎地查資料或者找人詢問,在成為資深者之後廣播設計的故事世界就越來越玄奇了,查不查資料也都無所謂了。對了,你查到什麼了,跟我說說,這次咱倆一起進故事世界,還真的挺期待的。”
“簡而言之,就是一個精神病殺了11個人的案子。
這家夥七十年代因為殺人,被判刑了,但不知道什麼原因,就判了小幾十年,然後刑滿就放出來回到原鄉,之後又開始陸陸續續地殺人,其目標以當地的青少年居多。”
“這不是很簡單麼,但食人魔是啥意思,這貨殺了人還學人肉叉燒包吃人?”胖子問道。
“這個沒具體說,而且我感覺新聞報道裡應該為了社會影響有意掩蓋了一些東西。”蘇白笑了笑,“而且隱藏得東西還很多。”
“確實是隱藏了東西。”解稟在此時插話道,“別的我不清楚,但這起案子我當時其實恰巧參與過。”
“參與?”蘇白。
“是恰好經過那裡,那時候我還沒成為聽眾,從東北出來上學,每年都出來做暑期工或者做社會調研之類的,那次我在玉溪,哦,玉溪距離晉寧其實不遠,也就幾十公裡而已,我在當地有個同學,就邀請我去她家吃飯。”
“哪個他?”胖子這時候還不忘八卦之魂。
解稟一時無語。
“別理這貨,繼續說,胖子,說真的,咱確實要走點心,不然死在故事世界裡的機率很大,我們必須要一個一個地撐過去,然後在現實世界裡抓緊時間去突破,不然萬一真的有下批火車要發車,咱已經死了就太冤了。”
“行行行,你繼續說。”
“那是一個女同學。”解稟這話是故意對胖子說的,“她請我去她家吃飯,她媽媽特意給我做了一份鴕鳥肉,但我吃了之後就說這絕對不是鴕鳥肉,因為我養母以前就在養殖場上過班,有一陣子經常帶滯銷的鴕鳥肉回來給我吃,鴕鳥肉是什麼味道我很清楚,因為那段時候真的吃怕了,有些心理陰影了。
然後她媽就說應該是那個老東西騙了她,那個老東西是晉陽的,但在晉陽四周的城鎮上都販賣自己的鴕鳥肉,買的人還不少。
過了兩年,那老東西被抓了,我那個女同學還特意跟我發過微信,說了這個案子。”
“也就是說,鴕鳥肉是假的,那老東西賣的是人肉?”胖子笑呵呵地開著車,似乎這故事聽符合他胃口的。
“應該是人肉沒假了,不過這貨好像也養了幾只鴕鳥飼養在家旁邊做做樣子,但他賣肉的規模可比這個大多了,當初那一帶附近不少人買了他的肉。
我那個女同學說知道這件事之後,她母親直接把家裡的冰箱和鍋碗瓢盆全都扔了換了新的。”
“那這裡需要注意的點是什麼呢?”蘇白揉了揉眉心,真的很久沒這樣子分析一個在一天後就將進入的故事世界了,而且不出意外自身實力會被封印,到時候自己估計會變成類似於紙人故事世界那樣的狀況,稍有不慎就是死亡,沒有絲毫僥幸和轉圜的餘地,“我覺得進入這個故事世界後我和胖子的身份應該會被設定好,比如設定成村民或者剛回村的大學生,這個兇手也應該不會是我剛剛查的網頁上人犯照片的模樣,應該會換一個人。
按照廣播一向喜歡玩的驚悚路線,這個人很可能會先隱藏起來又或者是利用我們的視覺盲區做掩護,所以一開始就得留一個心眼。
還有,一些東西會變,但有些東西不會變的,比如這個人犯的特徵。
他在法庭上也沒有流出懺悔的淚水,更是拒絕向被害者家屬道歉,應該是一個沉浸在自我世界的人,比如他會在上午殺了人,先將屍體隱藏在樹林裡,然後下午去附近的活動廣場上找人下象棋,之後晚上再用自己的推車將屍體運回來在家裡進行分屍處理,然後再拿出去賣給別人吃。
一個可以將殺人跟自己的生活融合在一起的人,除非這個家夥有著常人難以理解的心理素質,否則的話這貨……”
“哈哈哈哈……”開車的胖子忽然大笑起來,“大白,我怎麼感覺你是在說以前的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