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奈河更是一個見風使舵腦袋不太好的家夥,可以忽悠來當自己的幫手,但如果只是自己跟吳奈河的話,那兩個懸掛在城牆上的西方聽眾屍體就是最好的下場,力量還是不夠。
這樣一通分析下來,似乎跟這個王子寶寶合作,反而成了較為可行的一條路。
“對了,你爹呢?”蘇白問道,這家夥是王子,那顯然是有國王的。
“我父王早就失蹤了,我沒到血族的成年禮年紀,所以一直是王子,而族裡的事情,基本由母後來決策。”
“哦,意思就是你們這個族群,或者叫王國,只是這裡一片的血族而已,而不是這個世界上的所有血族?”
“血族王國,其實很多的。”王子等於預設了這個說法。
意思就是他現在大機率就是一個孤家寡人了,以後想要重新壯大族群的話就是要麼把被俘的族人救出來,要麼就是他重新開枝散葉慢慢地去收攏其餘的血族或者自己再找資質好的人類發展初擁。
“你不是對我母後有意思麼?”王子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看著蘇白急促地說道,“只要你能幫助本殿下救出母親和其他族人,本殿下相信母後會念在你的救命之恩的情分上,和你在一起的。”
“……”蘇白。
沉默良久,蘇白忽然覺得有些牙疼,但還是點點頭,道,
“好吧,為了愛情。”
將王子扛在了肩膀上,蘇白忽然覺得有些違和,倒不是因為這個王子是個gay,而是因為按照王子所說的那個思路,現在自己揹著的不時王子,而是自己的兒子。
小家夥蘇雨軒,居然多出了一個王子哥哥。
一念至此,蘇白嘴角竟然露出了一抹笑容,蘇白就是這樣子的一個人,即使面對自己身世真相時,也能很快地平複下來,證道之地裡的可怕蠱惑坐落在他身上時他居然也能扛過來,這一切的一切,其實都說明蘇白有一個大心髒,嗯,或許這也是精神病人唯一可以找到的一個利好了吧,正常人很難接受的事兒和局面蘇白反而能夠平靜地面對。
“你笑什麼,我母後還沒救出來呢。”王子的臉和蘇白的臉靠得很近,自然能夠看清楚蘇白的表情變化,“你說,本殿下是不是該謝謝你,如果本殿下不是追著你出來,離開了那座城,可能現在本殿下也變成教廷那幫人的俘虜了,或者是幹脆死於和教廷的戰鬥之中。”
“當爹的救兒子,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蘇白忽然有些好奇地問道,“為什麼你好像對於你母後跟我在一起,沒什麼抵觸情緒?”
哪怕西方文化圈子風氣再開放,也沒開放到這個地步吧?
王子倒是理所當然地看著蘇白,“你知道麼,在我父王失蹤了這百年時間裡,為什麼我們族群還能繼續讓那些長老保持效忠?”
聽了這話,蘇白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道,“別告訴我那幫長老都是拜服在你母親的石榴裙下?”
“石榴裙是什麼意思?但差不多吧,母後這幾年確實是蒼老了一些,之前都是她靠自己的手腕和自己的身體,將那幫長老死死地連系在族群中,保證族群在這裡的生存和發展。
你是血族,你還這麼年輕,所以我並不介意母後換換口味。”
蘇白深吸一口氣,看著王子,忽然覺得他有些可憐。
“怪不得你喜歡男人,也苦了你了。”
“不不不,苦的是你。”
兩個男人在此時互相安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