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自己掙的錢,拿著用,紮手。”蘇白解釋道。
“你爸媽的錢,就是你的錢。”小姨強調道。
“呵呵,當了這麼多年的富二代,也知足了不是,我還年輕,總得有點年輕人的想法,就像是以前那些青年作家喜歡肄業和特立獨行一樣,我也想折騰點什麼事兒出來。”
“把這麼大的一個集團丟了就是你折騰出來的結果?”
“我現在反正是一人吃飽全……呵呵,不對了,姨,我忘了告訴你,我其實還有一個兒子,我現在掙的錢不多,但至少我們父子倆,餓不著的。”
“沒想到,你都有兒子了。”小姨捂著嘴笑了笑,“改天,帶給我看看,那也是我的孫子輩。”
“小孩子皮得很,就不打擾你的清靜了。”蘇白說道。
“姨我反正沒什麼事,不嫌麻煩的。”
“沒事的,以後,等時機成熟了,我會帶著孩子來看姨,讓姨看看,我是怎麼待帶)我兒子的。”
蘇白很認真地說道。
“好啊,姨我等著那一天。”
“姨,你有沒有想過,一些事情的,結果本來就是註定的,就像是隧道一樣。”蘇白忽然問道,“它會給你很大前進的空間和希望,但當你走到最裡面馬上要走出去見到光明時,你看見有最後一堵牆徹底堵住了你的路,而在牆壁上,畫著一張小醜的笑臉。”
“你覺得呢?”姨看著蘇白,“你覺得,是該有這堵牆好,還是不該有的好?”
“我無所謂。”蘇白聳聳肩,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希望有堵牆,堵住他們,然後當我走到那裡時,會發現牆壁上多出了一張小醜的臉,而顏料,是拿他們鮮血畫上去的。”
“很灰色的比喻。”小姨感嘆道。
陰沉的天,在此時慢慢地下起了雨,這雨,來得似乎很是時候,也很符合這種氛圍,當然,也一點都不奇怪,因為今天本來就是陰天。
小姨扶著欄杆,一步一步地往下走著,蘇白站在樓梯最上面,沒有繼續去攙扶著她,而是靜靜地留在原地,看著小姨的身形慢慢地彙入到人潮之中,
很快,
就沒入了進去,彷彿一滴水,滴落進了大海,不能掀起絲毫地波瀾。
這時候,蘇白的手機響起,
接起電話,電話那頭響起了和尚急促的聲音:
“蘇白,你的電話剛剛一直打不通,貧僧和胖子現在在酒店裡,我們找到了那個青銅箱子,只是這個青銅箱子已經完全報廢了,還有……你的小姨,應該就是那個回來的女人。”
“哦。”
蘇白回應了這一聲,然後掐斷了電話,之前開車時咬在嘴裡的煙,
在此時,
可以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