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自己多留意好了,對了,你留在後面的陣法感應到那幾個喇嘛了麼?”蘇白問道。
“沒有,一點都沒有。”胖子很確定道。
“這就奇怪了,那幾個喇嘛沒有從後面偷偷跟上來的話,難道說他們在裡面等著我們?”說到這裡,蘇白腦海中忽然靈光一現,像是捕捉到了什麼。
胖子也是經過蘇白這句話的提醒,臉上也露出了駭然之色,“還真有這個可能,他們肯定先前探查過這個地方的,就算沒有進入最深處,但是這裡的環境他們也熟,之前他們應該是打算召集一些聽眾過來探尋最深處的秘密,而現在很可能退而求其次,在這裡陰一把他們召喚來的聽眾,好從這些聽眾身上獲得自己恢複的快捷方法。
這些喇嘛,最擅長口是心非,上次陰嘉措和我們也是用的這種取巧折中的法子,最可能的將可能來自廣播的懲罰降到最低。大白,那我們還真的繼續往裡走麼,這不是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了,而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再往裡走一小段吧,再多看兩眼,然後我們就退出來。”
蘇白長舒一口氣,顯然做了很深刻的心理鬥爭,實在是外面已經發現了秦朝的戈,蘇白真的很想看看裡面到底是否還會出現什麼秦朝的東西,這倒不是因為蘇白痴迷於考古研究,事實上蘇白也沒那麼個嗜好,但現在根據自己跟和尚探究出來的理論,地球的歷史在秦始皇駕崩前後被割斷過,現在在東方關於秦始皇的事情在西方關於亞歷山大大帝的事情,代表著的,不再是簡單純粹的歷史,而是一種世界觀。
越往裡走,溫度就越低,這種低溫,即使是聽眾都感到不是很適應了,而且,周圍的冰層和水晶裡,還出現了一個個人的形象。
這些人都匍匐在地上,像是在求饒,又像是在跪拜,臉上帶著虔誠又畏懼之色。
老者聽眾特意探查了一下,確認道:“是真人,不是俑,但是很顯然,他們早就死了,而且看裝束,應該是西藏先民。”
這裡的西藏先民和現在西藏的當地人其實很可能完全不是一個祖先,因為每一個王朝的覆滅每一次政局的跌宕,往往會代表著一個民族的消亡。
正如一個歷史學家曾說過,真要按照狹義民族理論來說事的話,真正的純粹華夏族,真正的炎黃子孫,當初也就是黃河邊上的一個小部落而已,哪怕是春秋戰國時期,現在中國經濟發展最好的江浙以及廣東那邊在那時,還是野人的地盤。就連小小的朝鮮半島都出現過好幾次當地土著“更新換代”的事情了,就別說其他地方了。
“鏗鏘……”
周姓男子的腳踩到了什麼,發出了一聲脆響,他彎下腰,撿起地上的東西,是一柄青銅劍,撿起這把青銅劍之後,周姓男子的呼吸忽然沉重了許多,這時候其他人也都在觀察著四周的環境,每個人都有發現,所以大家也都是各顧各的,不會在意別人在做什麼事情。
周姓男子拿著青銅劍走到了胖子身邊。
“灣灣,幹嘛。”胖子沒好氣地問道,在胖子眼裡,周姓男子既然跟那個黑人走得這麼近,肯定是和那些喇嘛是一夥的。
“強國人,看這上面的紋路。”周姓男子用手指在青銅劍上輕描淡寫地勾勒了一下,“這像不像是先秦時期的陣法紋路走向?”
胖子的臉色也忽然變了一下,馬上拿起來端詳起來。
蘇白則是一個人向斜側方向走過去,爬過了面前的冰雕和水晶,隨後,前方凹陷下去的空間最大程度地出現在了蘇白的視野之中。
“果然……是這樣。”
蘇白抿了抿自己的嘴唇,看著這一幕,內心被一種震撼所填充,同時,蘇白嘴角還勾勒出了一抹笑容:
“和尚啊和尚,可惜你現在還在進行著光合作用,這裡的情景你不能親自看一看,肯定會後悔死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