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得感恩。”梁森很認真地說道,“我不求你給我多少回報,but,給我多一點屬於上位者的尊重,讓我過過癮,總可以吧。”
“yes,yord。”是的,我的大人。)
梁森和解稟相視一笑,梁森身體微微後靠,打了一個呵欠,問道:“說吧,在我給你的許可權裡,你發現了什麼。”
“這個人,名字叫蘇白。”
“這個他偵探事務所牌子上就寫著了。”梁森提醒道。
“對於他的強化和所經歷的故事世界,我覺得沒必要去複述什麼,他能用‘優秀’這個詞來形容。”
“能被我們小解同志稱呼為‘優秀’,那確實應該很不錯。”
“我發現有意思的一點是,荔枝也曾經動用過她在公眾號裡的許可權和他有過交集,曾給他發過私密,而且是荔枝主動聯系的他。”
聽到‘荔枝’兩個字,梁森的神情終於微微地嚴肅起來,顯然,那個女人,在他心中有很重的地位。
“或許,只是讓他幫什麼忙而已。”
“但是那時候,他只是一個體驗者,一個低階到不能再低階的體驗者,荔枝需要做什麼事情,非得讓這樣子的一個體驗者去動手?”解稟說道。
“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完全不能戳中我的g點。”梁森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還有,小解同志,我給你許可權,是讓你去查查我們的鄰居的,而不是拿來去窺覷那個女人的隱私的,你應該知道我最近兩年為什麼不看英超了,自從荔枝那一次一個人去了英國,把那座城直接抹去後,我本來的主隊就此煙消雲散,該死的恐怖廣播為了彌補這個世界的空缺和影響,居然讓萊斯特城在那一年奪冠。”
“你還在怕她?”解稟這時候似乎絲毫不介意在自己頂頭上司傷口上笑眯眯地撒一把鹽。
“我是尊敬她。”梁森糾正道。
“當初求愛失敗,被人家打得生活不能自理時,你可不是這麼說的。”解稟伸出食指推了推自己的金絲眼眶,“當初是我照料床榻上的某人,一直到某人進入下一次故事世界才結束,某人每天躺在床上所做的事情,就是用自己所能想出來的所有語言去詛咒和謾罵那個不光是傷了自己的心還狠狠地傷了自己身體的女人。”
“咳咳……”梁森咳嗽了一聲,隨即一揮手,他和解稟一同離開了辦公室,站在了大樓外的虛空之中,二人腳下有一片光幕,可以隔絕來自四面八方的視線,“小解同志,我發現你越來越調皮了。”
“我想告訴你的是,那個女人,和我們這個新鄰居的關系,絕對不一般。”解稟很認真地說道。
“呵呵……”梁森忽然笑了起來,“這是不可能的她,高傲如她連我都看不上,還會在當初看上一個小小的體驗者,這生命層次相差太多了,大到他們連想生小孩都生不出來。”
解稟把手裡的煙頭掐滅,看著梁森,“你總是很懶,哪怕是在你的公司裡,你連釋放一下神識去掃描一下四周都不願意去做。”
“這不還有你麼?”梁森說道,“我不是很願意在現實世界裡動用自己的能力,這一點,你是知道的。”
解稟點了點頭,雙手下壓,兩個人的高度一下子降低了一個樓層,隨後,解稟轉過身,看向了這一戶的陽臺,
“如果荔枝真的和他沒什麼關系,那麼,在偵探事務所裡,這只貓,以及這個身具濃重靈氣開竅這麼早的嬰兒,又該作何解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它的名字,叫吉祥,當初你為了追求荔枝,可沒少討好這只貓,而這個嬰兒的生命氣息來看,差不多就是在荔枝離開前的那段時間降生出來的,雖然這個嬰兒生命層次很高,可能生長發育規律和普通的嬰兒不一樣,但大體的一個粗略時間,還是不能估算的。”
“喵!”
吉祥站起身,站在窗臺,看著窗外站著的兩個人,尾巴豎了起來,這是它在宣告自己的主權,同時,吉祥也感受到了一股可怕的壓力,床上正在自己玩積木的小家夥則是好奇地看著忽然打起精神的吉祥,砸吧砸吧了小嘴,側過身爬向床頭自己去拿牛奶喝。
看到這只貓,看到這個孩子,
梁森的雙拳在此時猛地握緊,
他彷彿覺得,自己的頭頂位置,戴上了一頂綠得要化作水滴出來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