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餐吧。”燻兒提議道。
“ok。”蘇白點了點頭,楚兆這會兒還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蘇白也就懶得繼續徵求楚兆的意見了。
大概二十分鐘後,蘇白把車開到了一家西餐廳門口,算是一家對於上海來說也算是比較高階的一家西餐廳,眾人下了車,蘇白把車鑰匙丟給了走過來的一個服務生,然後抱著小家夥直接走了進去。
餐廳的一角有一個專門給各個年齡段小孩子玩耍的地方,還有兩個專門的服務生負責照料小孩子,見蘇白抱著小孩子過來,一個服務生當即走過來鞠躬問道:
“先生,請問我需要幫您照料小孩麼?”
蘇白看了看小家夥,小家夥則是看了看那裡呆坐著的一個和自己看起來差不多大的小孩子,然後嫌棄地扭過頭。
看來小家夥是懶得和別的小屁孩在一起玩了。
“不用了,謝謝,給我們安排位置吧。”
“好的,這邊請。”
眾人落座,燻兒負責點餐。
楚兆這個時候才終於恢複了過來,親自去拿了一瓶紅酒,開了瓶,給蘇白倒上也給自己倒上,主動舉起酒杯:
“補上,對不起。”
“這道歉太沒誠意,這瓶酒還是得我付賬。”蘇白雖然這麼調侃著,但還是舉起酒杯和楚兆碰了一下,兩個人一飲而盡,
算是……
冰釋前嫌吧。
“好了,我先去一下洗手間,幫我照看一下孩子。”
“放心吧,你的小可愛肯定丟不了。”燻兒主動坐過來,捏了捏小家夥肉嘟嘟的臉蛋。
蘇白站起身,在侍者的帶路下走向了衛生間,途經之前的那個地方時,卻發現那個看護寶寶的服務生和那個寶寶都不在這裡了,應該是他父母用餐完畢就帶著孩子走了吧。
只是,當蘇白推開洗手間的門走進去時,身體猛地打了一個輕微地顫慄,
鮮血的味道,
新鮮的血液,
對於血,蘇白可是敏感得很,
蘇白環視四周,最後,他拉開了一個隔間的門,
一個嬰兒,
腳下吊著一個秤砣,
被吊死在這個隔間裡,
嬰兒的頭部像是被用錐子或者用粗針給戳開了一個很深的血口子,
此時,
嬰兒已經沒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