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能這麼想最好。”燻兒吹好了頭發,躺在了床上,發出了一聲舒服的聲音,“對了,你的女朋友呢,上次不是說學校裡有一個女生在追你麼,而且你也和她一起吃飯在發展了。”
“已經有一陣子沒聯絡了。”蘇白說道。
“你這樣子怎麼算是談戀愛啊,你都冷著別人。”
“你之前都說了,我這病,到以後,還是不要去禍害別人女孩子了。”
就在這時,蘇白的眼角餘光看見對面有兩個人走來,一個人牽著一條狗,那條狗個頭不是很大,通體黑色,顯得很是精悍,但是卻有著一種和普通狗區分的特質,最起碼,它對腳下的那些烤肉剩餘一點都不感興趣,而牽著狗的男子則是穿著一件軍迷彩汗衫,顯得很是強壯和彪悍。
而另一個男子則顯得瘦削一些,年紀也應該不大,但是大晚上居然戴著一副墨鏡,顯得有些……滑稽。
這兩個人也是在燒烤攤的一張桌子上坐了下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燻兒是一個很敏感的女人,她能夠從蘇白的呼吸變化之中感覺出很多東西。
“沒什麼,沒什麼,好了,你早點休息吧,我的事情,謝謝你了。”
“說這個就見外了,好了,你也小心,我剛看了最新的報道,你的學校附近可能隱藏著比你更變態嗜殺的家夥。”
“嗯。”
應了一聲,蘇白結束通話了電話。
但是,心裡,蘇白卻在想著,真的是殺人犯麼?或者,這一切,都是人做的麼。
默默地喝著啤酒,蘇白的眼角餘光一直都盯著那個軍迷彩和墨鏡男,不知道為什麼,蘇白感覺到他們身上有一種異樣的氣息。
而且這兩個人坐在這裡不像是出來散步吃點夜宵的樣子,反而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來臨一樣,顯得有些嚴肅以及莊重。
這時,那條小黑狗跑到了蘇白這裡,開始繞著蘇白打著圈;
殺人都不怕的蘇白在被這條小黑狗注視的時候,忽然有了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回來。”
軍迷彩男子呼喝了一聲,小黑狗又深深地看了蘇白一眼,然後跑回到了主人身邊。
墨鏡男壓低了聲音和軍迷彩男在說著什麼,軍迷彩男點了點頭,然後意味深長地看了蘇白一眼。
蘇白把錢放在了桌上,直接起身,打算離開這裡。
走過軍迷彩和墨鏡男的桌子邊時,那條小黑狗對蘇白露出了牙齒,顯得很是兇厲,一般小狗兇起人來有一種色內厲荏的感覺,但是這條狗兇起來卻帶著一種深沉的威脅,讓人無法忽視。
墨鏡男手裡端著一個酒瓶,輕輕揚了揚:“要走了?”
這話,是對蘇白說的。
蘇白有些意外,無緣無故,並不相識,有這麼打招呼的麼,但他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是,回學校去了。”
軍迷彩男子則是輕哼了一聲:“我建議你還是再坐一會兒。”
墨鏡男對軍迷彩男搖了搖頭,然後兩個人繼續面對面地開始喝著酒吃著燒烤。
蘇白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選擇過了馬路,走向了校園。
看著蘇白離去的背影,軍迷彩男子笑了笑:“幹嘛不讓我叫住他,一般新人的話如果能保下來都會有點獎勵的。”
墨鏡男子嘆了口氣,“沒必要,他身上有殺氣,你的小黑也早就嗅到了,這不是一個普通的新人,至少不是一個普通人,在故事沒有開啟前強行留下來,會造成無謂的沖突;
還有,我看他也不像是隨隨便便就能死的樣子,到時候我們去找找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