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鄖想自己一未被邀請,二沒登門原因直接跑進去的確太冒昧。
主要是,蕭鄖向來不會輕敵,他看著這個保鏢就在估計兩人打一架能獲勝的機率。
最怕兩人打起來,讓樓上的宓玉看見再趁亂跑了。
算了一會兒,沒算出個所以然。
於是蕭鄖開始胡謅:“我找你們這院子的主人,他家的雞到我家院子裡面去散步了,因為跟我不熟所以逮不著,要不你去看看也行。”
保鏢面露疑惑,轉頭看看還在咯咯咯發出陣陣鳴叫的雞圈,木訥地放下水桶哦了一聲。
他走近蕭鄖說:“那您帶我去看看。”
“行。”蕭鄖不客氣,扭頭走在前面準備後者一出門把他鎖在門外。
誰知他前腳剛走,後腦勺就捱了一手刀。
那人下得死手,專門為了放倒他的。
這個念頭一升起,蕭鄖頓時火冒三丈,回身給他一個肘擊。
保鏢被他重擊退了好幾步,捂著胸口悶悶地說:“今天上午回來的時候我數過雞了,一隻不少,你肯定是騙人的。”
蕭鄖得知被看穿以後也不再藏著,畢竟一對一隻要勁兒夠狠…
蕭鄖餘光看見一柄鋤頭,撈起來顛了顛:“對不起兄弟,我用的最好的是槍,其次是棍。今天裡面的人犯了錯,我必須帶走讓他給我道歉,你如果拿命擋著,我可能真的會殺了你。”
蕭鄖說完就將棍子橫在手裡,會用棍子是他胡謅的,主要是為了讓對方知難而退。
可是保鏢看著傻呆呆,看見他拿棍子等我姿勢一看就發現了蕭鄖的破綻,於是輕蔑的一笑,向他揮拳。
一來一回,棍子已經飛出將一樓的玻璃窗砸落,砰的一聲,玻璃碎掉,在裡面落下一陣玻璃花雨。
果然讓蕭鄖碰上了最惡心的情況,兩人力量不相上下,這樣纏鬥下去,要麼宓雪的人趕來將宓玉帶走。
要麼宓玉趁機會自己溜走。
蕭鄖發現了他的一個破綻,立即鎖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正面壓在地上。
保鏢也被打得急了眼,手胡亂摸著。
這時候,宓玉從那塊碎玻璃處悄悄探了頭,他發現兩人已經在僵持不下時,要準備溜了。
蕭鄖立即撒手準備結束這場難分上下的搏擊,課保鏢卻不依不撓地要把他送到宓雪手裡。
宓玉看出來保鏢的吃力,飛快地從大廳跑出來路過的時候,看見地上有一塊磚頭,順手拎了起來。
“砰!”
宓玉從沒打過人,下手沒個輕重,重重在蕭鄖的腦袋上一敲。
蕭鄖頓時感覺到腦袋上有血流了下來,然後腦袋懵了好一會兒。
下意識鬆了力道,將懷中的保鏢一腳踹出去爬出去要抓人。
保鏢被他一踹也急眼了,飛身一撲把他撞在地上。
蕭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宓玉跑走了。
蕭鄖被人絞著體感非常不好,也不知道已經過了多長時間了,於是奮力扭著頭看著他的眼睛:“你看著他跑出去你放心嗎!這荒郊野嶺的他要是出了事怎麼辦!”
保鏢瞪著通紅的眼睛一怔,似乎是感覺到他說得有道理,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