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玉用叉子叉了一塊咖哩麵包含進嘴巴裡,甕聲甕氣地說:“我每天躲著你啊,是你想多了。”
篤篤篤
蕭鄖起身把房間的門開了,兩只與人等高雪白的兔子出現以後還活潑地跳跳。
宓玉咦了一聲,放下嘴裡的叉子走過去揪了一把兔子耳朵。
然後兔子自己將碩大地頭套給搬下來,露出裡麵人的面孔。
他摸摸一頭大汗腦袋:“宓玉…”
宓玉頓時退了三步遠。
眼前這個人就是最早跟著班翼欺負豐霏,順帶給了他兩悶棍的罪魁禍首。
雖然前段時間被蕭鄖按著給自己買飯,乍一看見他這張滿是橫肉的臉,宓玉還是嚇了一大跳,心有餘悸地說:“你來這裡幹什麼?”
蕭鄖拍拍宓玉的肩膀:“你還害怕他嗎?”
宓玉急著否認:“我有什麼好怕的。”
但是他卻沒有辦法無視突然的午夜夢回,被驚醒地感覺。
蕭鄖對對
那人靦腆地擠出一個還算好看的笑容,然後按了一下手中的遙控器。
一道優美的輕音樂響起,小提琴的調子優雅地流淌起來。
兩只面含羞澀的兔子突然跳起了輕快的圓舞曲。
宓玉忍不住笑起來,但是還是很不識趣地喊了停。
蕭鄖:“這叫脫敏,以後再想起他們來你就不會害怕了。”
宓玉忍不住吐槽,邀請兩只兔子一起坐下吃飯:“但這也太鬼畜了。”
他們剛想扭捏而熱鬧地坐下,蕭鄖先替他們拿了主意:“他們不用吃。”
然後核善地看著兩位說:“對吧。”
兩只兔子一齊搖頭,並在座位上彈跳起來:“不用不用,我們先走啦。”
宓玉還想再留一下他們,結果兩人跑成了一道煙,怎麼也叫不回來了。
宓玉關上門:“你這樣也太過分了。”
蕭鄖把宓玉領回座位,熟練地給他剝開一隻大蝦說:“因為我以前不願意太過分,他們才會欺負你。”
宓玉看看蕭鄖,因為他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心卻軟了下:“不用這麼說,我和班翼打起來的時候跟你又不熟。”
蕭鄖的手頓頓:“那時候我們還不熟嗎?”明明都睡過了。
宓玉從他手裡奪過蝦肉,呵斥他說:“閉嘴。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以前的事就別提了。”
蕭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笑得舒坦:“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