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水突然拍著手,恍然大悟地對蕭鄖說:“是不是剛才打你哪個?他是個oega吧。”
臺增搖頭,擺著手說:“才不是他,他是個apha,再說得是多頂級的oega才會留下這麼久的味道?不可能。”
臺增話音剛落,和他對話的韋水就被人叫走了。
蕭鄖又把書翻開,在周圍打我探尋聲中,悄悄的吸進去扉頁之間散發出的資訊素的味道。
宓玉的資訊素,宓玉的資訊素。
像是在觀察別人的腰,腿,屁股一樣…
蕭鄖在心裡觀察著這看不見的味道。
水蜜桃的甜味,混雜了一點威士忌,就像是蜜桃味的烈酒。
蕭鄖啪的一聲扣上了書。
把正在閉著眼睛品味味道的臺增嚇到了。
臺增猛地睜開眼睛,看向他:“哥,你這是在幹嘛。”
蕭鄖鄙視地看他一眼:“能幹什麼?學習。”
臺增委屈地說:“別捲了行不行啊,每次考試都考第一多累啊。”
他的聲音漸漸小下去,也開始翻起書看起來,因為他和班級的同學們都發現這個味道已經淡下去了。
就好像有人小心收起了自己的寶貝盒子,不給他們看了。
班翼翹了整整一節課,站在二樓的廁所的窗戶邊上看著樓對面,剛剛從校醫院走出來,坐在小湖旁坐著休息的人。
班翼扭頭問身邊的韋水:“你說他叫什麼?宓玉?是個apha?”
韋水啪地開啟了一隻打火機,點燃了班翼偷偷剪開的一根雪茄:“是啊哥,我們班有人認識他,上節課課間就是他在我們這裡打起來了。”
班翼:“apha體能會這麼弱,味道這麼勾人?”
韋水:“味道?什麼味道?”
班翼懶得跟他解釋,剛才他就是想上個廁所,結果被身邊夾著威士忌的水蜜桃味原地站了五分鐘。
等人走遠了,他才跟著溜溜地下樓,眼神一遍遍在中間那個面色發紅的人脖子到腳踝看下來。
非常,非常和他的口味。
韋水眼神尖,看見班翼要溢位來的慾望立即就明白了是什麼意思了。
韋水說:“我去查查他的底細,兩周後就是哥的生日,哥邀請他吧,藥我來搞。”
班翼瘦長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用煙點了點他的方向:“要不我喜歡你,還是你會辦事。”
韋水搓搓手:“等我查出來再跟你說。”
班翼他爸勢力很大,而且是個沒什麼底線的瘋子,韋水也聽過他的名聲,當然不敢惹他。
幸好他的活動全在背後,雖然缺德了點,反正也沒人看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