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在宓玉離開的日日夜夜,反複想起宓玉與他嚴絲合縫契合的一切。
他也越發明白,宓玉是讓他的天賦,慾望成為合理的存在。
結束了會議以後,蕭鄖把宴請的事情甩給已經消腫了的奎茗茗。
從他手裡要來宓玉現在的住址,然後開車走了。
路上他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回想剛才要地址的時候,奎茗茗氣氛地眼睛發紅,鄭重地寫下宓玉的住址,然後痛心疾首地請求他:“蕭總,你一定不要放過宓玉!把他拆成碎片!”
真是讓人發笑。
蕭鄖越想越覺得想笑,不知不覺摁著額頭笑出聲來。
人人都覺得他恨宓玉,想除之而後快,任自己怎麼解釋他們都不信。
那就幹脆讓他們都看看。
他要好好的愛宓玉,要把宓玉捧在心尖尖上的愛他。
他會小心翼翼地珍惜宓玉給他的所有愛意,讓他原本的愛意肆意的生長。
蕭鄖一路飛馳在一座別墅樓下,“吱嘎”踩下剎車。
他的眼睛裡彷彿要長出了星星,因為他看到了宓玉。
穿著一件棕色的羽絨服,帶著卡其色的帽子,白色的長褲,手裡提著一袋剛買回來的東西,開心的對旁邊的人說著話。
旁邊的人?
什麼?
蕭鄖一瞬間黑了臉,認真觀察跟宓玉比肩站著的,手裡還捧著一束花的人是誰。
應該是普通朋友,或者去購物遇到的鄰居,蕭鄖如是安慰著自己。
突然有些生氣沒有買一束花,作為重逢的禮物。
他正氣憤,卻見兩人說說笑笑的,那個“鄰居”開了門。
宓玉就水靈靈地走進去了。
蕭鄖看了看手裡的地址,徹底破防了。
什麼意思?
在同居嗎?
說時遲那時快,蕭鄖以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的速度,開車門,闖別墅門,撞人動作一氣呵成,十分流暢。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鄰居”已經被自己錘歪了。
但是他的身材異常壯,及時被錘也沒有倒在地上,而是愣愣,然後大罵一聲:“你他麼就是蕭鄖啊!”
然後左一拳右一拳的打起來了。
蕭鄖發現他不是個好惹的貨,微微一笑,準備玩陰的。剛準備出手,聽見宓玉的阻止聲,立即停下來了。
“你是不是誤會了?”宓玉抱住蕭鄖的胳膊,認真地問:“我才是宓玉,你打他幹什麼!”
“為什麼?”蕭鄖反手攥住宓玉的肩膀,使勁搖晃:“他是不是你的男朋友!”
“不是啊。”宓玉說著被“鄰居”抱起來。
“別理他!他就是個瘋狗,真是名不虛傳!”鄰居非常沒有分寸,帶著宓玉要進門。
蕭鄖趕緊抓住時機,問宓玉:“哥,你說他不是你男朋友,那為什麼你們要住在一起?”
“讓他進來吧。”宓玉對鄰居說,他看起來又委屈又喪氣,讓蕭鄖要心疼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