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鄖試了試自己的生日,鎖立即開啟了,裡面放了好幾塊小鑽石,那段碎裂的項鏈,還有一把備用的鑰匙。
鑰匙下是一串地址。
蕭鄖認真看了半響,這是當年成嶼住過的小區。
裡面只有別墅,宓玉怎麼會有那裡的鑰匙?
蕭鄖收起鑰匙和紙條,風風火火地下樓,向著儒新花園而去。
等開車進了小區,蕭鄖順著路燈照亮的小路,緩緩往紙條上的地址開過去。
到了樓下的時候,已經是早上6點多鐘。蕭鄖下車,還沒拿鑰匙,就發現別墅內有燈亮了起來。
蕭鄖摩挲著大衣兜裡的鑰匙,壓抑著無名的怒火,迅速定了注意,快步走到門將門開啟。
“誰啊?”立即有人丟了什麼東西,繫著圍裙,從餐廳跑出來。
蕭鄖揉著手腕,抬眼看了那人一眼。
高瘦,白淨,帶著黑框眼鏡,一副陰鬱男大學生的模樣,跟溫之雲竟然有幾分相似的地方。
難道這種人特別容易被宓玉吸引到嗎?
那人繫著圍裙,抱著鏟子,驚恐地問:“這房子是好多戶主嗎?”
蕭鄖一聽氣得笑了,原來有那麼多人比他更早知道宓玉在這裡租過一套房子嗎?還是該死的白尊早就知道,也來過這裡?
所以問:“你憑什麼在這兒?”
大學生:“宓,宓玉讓我來的啊…你到底是誰啊?”
蕭鄖氣場陡然冷了三分:“別妄想了,就算是以前他對你說過什麼話,都不算數。”
他又冷笑了一聲,向著他一步步走過去,語氣冰冷恐怖:“算了,你是自己滾,還是我把你丟出去?”
大學生抱著鏟子往後躲了兩步,然後尖叫著丟了鏟子,披上羽絨服跑了。
蕭鄖關上門,抱起朝他喵喵叫的三花,抱著它爬上二樓,看見一個計程車緩緩在樓下停了。
宓玉租的房子竟然也和他本人一樣,有那麼多人覬覦。
他想念宓玉的感覺一下達到了頂峰,瘋狂地想佔有原本屬於宓玉的一切,這也是他對宓玉生命的延續。
宓玉在計程車後坐,驚訝地回頭看抱著羽絨服瘋跑的大學生。
看他的路線好像是從自己家跑出來的。
宓玉趕緊撥通了他的電話。
對面手忙腳亂地接起來:“有個瘋子到你家去了!”
宓玉納悶:“什麼瘋子?”
對面的人跑的氣喘籲籲的:“那個人叫蕭什麼東西!”
“什麼?蕭鄖!”宓玉尖叫了一聲:“那你快跑吧!”
他結束通話電話,拒絕了司機給他遞過來的二維碼,抱歉地對司機師傅說:“掉頭!趕緊走!回去給你兩倍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