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玉戲精體質上身,感動的自己都要相信了:“沒有,因為我還是沒有辦法把他當成你。”
然後他冷笑著說:“可能等有一天,我能把他當成你的時候,就會好很多。”
最後他笑得苦澀,彷彿已經快丟了魂:“你根本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喜歡你。”
他感覺自己像個瘋批一樣,爬到蕭鄖身邊然後在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停下來:“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為什麼要纏著你嗎?答案就是我真的太喜歡你了。”
蕭鄖一直扣著他手腕的手突然動了動,兩根手指撚住了他外套袖口內的一根很細的繩子問:“這個東西對你來說為什麼那麼重要?”
宓玉僵了一下,這是那天蕭鄖給他買的那個和哥哥一模一樣的項鏈,大部分都丟掉了,那一個很小的字母設計,他卻不捨得丟,所以縫在了一件穿了很久的外套上。
“因為是你買給我的第一個禮物,我不捨得丟。”宓玉小聲說。
蕭鄖也沉默下去。
宓玉看他好像真的信了,所以故意逗他他:“我瞎說的,其實我是迷信,有這個在我身邊就會有好運。”
“這只是個東西,”蕭鄖撚了撚:“不是愛和安全。”
“我會再給你買東西的。”蕭鄖很快的說。
“下面是誰在?”
一道手電光照射下來,把宓玉照亮。
哇靠。
現在這個樣子是會崩人設的。
宓玉立即腿軟,往牆上一歪,心想來的只是保安又不是記者,沒有人能看見。
蕭鄖看神經病一樣看了他一眼,站起來對扒著牆的保安說:“扔條繩子下來吧,我們失足掉下來了。”
一聽是失足,剛才在小聲吐槽的保安立即緊張起來:“沒人受傷嗎?”
蕭鄖看了看宓玉,然後篤定的說:“沒有!”
宓玉用受傷的眼神看了看蕭鄖。
保安正探頭往下看宓玉的情況。
宓玉怕被人發現自己是個愛演戲的瘋子,所以低頭沉默,裝作傷重的模樣。
“接著這個。”保安給蕭鄖丟下一個裝修用的梯子,讓他接著腿,慢慢往下順。
蕭鄖在下面擺好。
宓玉感覺自己的肩膀被晃了晃,立即睜開眼睛。
蕭鄖對著他伸出右手要拉他起來:“能起來嗎?你先上去。”
宓玉伸出手回握住,借力咬牙站起來:“能。”
離開這裡以後,蕭鄖立馬接到了很多電話,坐在醫務室回訊息。
宓玉看著,覺得自己孤零零的,隱隱有些難過,然後恍惚想起來自己已經和原來不一樣了。
所以拿出手機,發現自己又靜音了,而且沒聯網。
未接來電裡有一串的電話,讓他心裡驀地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