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怎麼辦。
現在不僅沒給蕭鄖解決他面對的麻煩,還幫他背上債了。
就挺完蛋的。
“喂!”
聽見有人喊,宓玉回過頭去看,就見張染給他招手:“你走錯了,纜車在那邊!”
宓玉有點感激這個頂著紫色挑染的小青年了,在這蕭瑟的山上估計也只有他關心自己。
但是他沒錢坐纜車,所以笑著沖他擺擺手,毅然步行下山了。
走的時候大家都分散著在吃飯,但是走到半山腰的時候就聽山道上又響起了摩托轟鳴的聲音。
他怕被摩托車誤傷,只好專挑小路走,沒有人的時候,便掏出手機看老闆的微信。
對方一直沒有回複他,這都過了午飯的點兒了,飯店應該不忙了吧?
於是他邊走,邊又編輯了一條訊息,語氣十分可憐了。
對方終於回了。
“同學,你是叫宓玉對吧。我們服務生跟你認識,大體瞭解了,你和我們的要求不太符合,今天不用來了。”
認識?
都認識就不能說兩句好話嗎?
一定是固板印象太差了。
還能挽救。
他專門停下腳步,長長的編輯了一段澄清剛發過去,發現對方已經把他刪了。
宓玉垂頭喪氣地沿著路往下走,心想原主太能作孽,沒一個人喜歡他,可真不是東西。
原主好不容易攢了三千塊錢。
讓自己半小時揮霍完了。
自己更不是東西。
宓玉覺得自己是被賭徒心理給害了,如果不是太想掙錢,而是選擇把改變命運堵在一次比賽上,就不會落得現在的下場。
自己應該買點基金什麼比較穩定的東西,但是現在他本金也沒了,這條路也走不通。
他必須要靠雙手去掙錢了。
不行,就算飯店老闆再不待見他那都是有偏見的。
自己畢竟不是原主,就不說自己到底能不能吃苦,就這張在偶像劇裡都能作為所有人白月光的臉。
也能讓對方動容一點吧,應該能吧。
宓玉勉強打起精神,山不過來我過去。
到飯店那裡看看,就算真要趕他,那周圍也有很多別的飯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