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還有比賽,現在換衣服的意思是後面的棄權不參賽。
只參加大家賭輸贏的第一場,太酷了!
就這個鎮定的氣勢,他都開始有點欣賞成嶼了。
大約過了十幾秒鐘,第二名到了,摘下頭盔就是一聲:“操,他是誰啊!”
這熟悉的聲音讓宓玉興奮的大腦突然冷了一瞬。
成嶼?
宓玉渾身瞬間像是被凍住了,一種巨大的打擊將他沒頂。
成嶼居然不是第一?
許多人開始往成嶼身邊聚攏,去祝賀他。
只有張染還在他身邊。
宓玉指著成嶼的方向問了問:“成嶼…他不是第一嗎?”
張染一把捏住他的脖子搖了搖:“別這麼難過。嶼哥不還是穩坐第二,不會為難我們的,而且今天晚上還會聚餐。”
宓玉看著成嶼的方向,等再扭過頭看他,他感覺自己的血刷刷的冷下去,臉可能已經白的不像活人了。
“操!”張染趕緊放開他:“你怎麼這麼嚇人。”
宓玉掙開他,往休息區一堆人簇擁著的地方去。
那個第一名出來了。
他的記憶不可能出錯,劇本裡一定是成嶼贏了的。
那到底哪裡出了錯?
宓玉探頭去看,果然有人在說本來該拿第一的那個人出了意外,居然被一個不知名的小子贏了。
那個小子幾乎把所有人的錢贏走,然後沉默著離開了。
他的記憶沒有錯,有錯的是這個突然出現的人。
他是誰啊?
他感覺張染在扯他,被他特別不知死活地掙開,非要看看那人是誰。
那個贏了的人正被人圍著出來,他帶著黑色的鴨舌帽,一身灰色的衣服。
能看得出長得不是特別高大,甚至有些瘦弱。
和成嶼的身材大相徑庭。
又穿過一面觀眾區的時候,立即有人拍他:“這位兄弟,回你的位置去,這兒不安全。”
說話的空隙,再看那邊那人已經騎車下山了。
宓玉停了腳步問:“後面還有比賽?”
那人點頭。
“還賭錢嗎?”宓玉問,他還有六十塊說不定能回一點血。
那人嫌棄地說:“你懂不懂規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