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己練過二十年的舞蹈,跳的比原主好太多啦!但是要謙虛一點,不然蕭鄖知道了自己的實力會過於驚訝,所以用保守的說法:“你喜歡嘛?我其實進步很多了。”
蕭鄖臉迅速紅透了,快速將手機扣上,極不自然地放進兜裡,指指點點地說:“你真是無可救藥!”
宓玉目送著蕭鄖回房間,看著他僵硬地開啟手機,又響起那露骨的音樂,更加厭惡而呆滯地關手機。
宓玉覺得蕭鄖真是又呆又死板,還有點無趣。
宓玉搖搖頭,把垃圾收起來,慢悠悠地下樓去丟垃圾。
順著小路,宓玉一直走到小區門口,遠遠往垃圾桶丟進去,結果丟的超級準。
宓玉開心地跳跳,轉身欲回。
就聽見馬路上有人大喊了一聲:“在那!”
宓玉那股八卦的本能驅使他好奇地轉頭看,發現路旁一隻麵包車上跑下來一個染著紫色挑染的年輕人,年紀與他相仿,比他高出許多,卻十分瘦弱,像一根竹竿似的朝他跑過來。
宓玉沒有任何防備的被捉住腕子,堪堪壓住心中的“你是誰啊兄弟。”
因為很快他就想起這個兄弟是誰了,就是他沒有備注的那個物件,成嶼的眾多小弟之一,名叫張染。
張染對他的態度十分不滿,眼睛要暴躁的冒火:“你手機是擺設嗎!找你要費死勁了。”
宓玉被半拖還拽地拉到車上,看著一車的社會小青年感覺頭都要炸開了。
他迎著眾人鄙視的目光,趕緊到後座的角落坐下,虛偽的笑著和一群不認識的人打招呼。
然後就看著張染腿挨著腿的靠著他坐下了。宓玉的頭發一毛,這奇怪的觸感快要讓他崩潰了。
他悄默聲地收了收穿著短褲的腿,並在一起。他這副模樣立即收獲了周圍人探究的目光。
宓玉小聲問張染:“哥,不好意思我忘了,今天咱們要去幹什麼來著?”
張染將頭上那一縷挑染撥到耳後,無奈地搖頭:“你忘了昨天還給我發了訊息,說今天要去雲彩公園。現在我們去那裡堵他!把他揍一頓!”
“哦。”宓玉安靜的縮起來,心想我又不會打人,把我弄過去怎麼辦呢!
如果有幫助的東西那就好說了,於是虛心地問:“啊?我也要欺負他?我不會啊。”
車內的目光紛紛由探究變成鄙夷,看得宓玉趕緊把頭低了下去。
張染拍拍他肩膀,拇指往後一指:“後面什麼工具都有,一會下去先給你選,記住下手別太狠啊,容易出人命。”
“哦。”宓玉乖乖點頭,那一會兒隨便跟在後面揮一揮棒子什麼的就好了。
只不過自己活了二十多年,還從沒打過人,連演得戲都沒有這種角色,這體驗也忒新奇了。
想想還有點激動。
一會到了雲彩公園…
不對,到雲彩公園堵誰?
不會是堵蕭鄖吧!
可是蕭鄖又不會去,那到了那裡幹什麼?
到時候他們一看蕭鄖沒去,那一到那不就說明自己騙了成嶼他們,那捱打的不久又成了自己了!
蕭鄖到底看沒看見紙條!
他到底要不要去啊!
萬一他真的眼瞎沒看見呢!
宓玉感覺大腿上振動了一下,於是從印著誇張花紋的短褲裡拿出手機,一開啟就發現了一個好友申請。
備注:蕭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