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喜事。
顧燁還沒有糊塗到那種地步,知道不能帶白玉琴出席,誰曾想白玉琴腦子進了水,愣是不怕惹得顧燁生氣,一個人偷偷的跑去了。
也怪白玉琴倒黴。
前腳剛到酒店就遇到了黃瑞。
自從知道了自家老大是私生子,黃瑞就把白玉琴給怪上了,怪她生孩子前沒徵得孩子的同意,害的自家老大成了私生子,裡外不是人。
被顧西棠委託出席顧東陽的婚宴,黃瑞便將自己當成了顧西棠的孃家人,身上擔子重,想著絕對絕對不能給顧西棠丟人。
在酒店遇到白玉琴的一瞬間黃瑞想也沒想就把人攔下,還不忘叫人給顧東陽遞了個訊息。
晚上,黃瑞打電話將這事兒告訴了顧西棠,電話結束通話沒多久顧西棠就接到了白玉琴的電話。
“顧西棠,今天你大哥結婚,你怎麼不在場?這麼好的場合你不來多認識些朋友整天在外面鬼混什麼?”
白玉琴開口就是一頓指責,聲音尖銳刺耳,吵得顧西棠的腦仁抽抽的發疼。
“白玉琴女士,麻煩你搞清楚,顧東陽才是顧家少爺,是顧氏集團的未來繼承人,他今天結婚,去再多朋友和商界大佬,那都是看在他和顧家的面子上,關你什麼事?關我什麼事?”
顧西棠對白玉琴早就沒了耐心。
又或者說他從來就沒把白玉琴當回事兒。
在顧西棠眼裡白玉琴就是一個路人甲。
好感度為負的那種。
電話裡,顧西棠的語氣很強硬。
那頭,白玉琴一聽就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般,聲音猛地拔高。
“什麼叫不關你的事?你也是顧家的少爺!顧西棠,顧家也有你的一份!”
沉默了三秒,顧西棠冷不伶仃的開口道:“我不是。”
“不是什麼?”白玉琴愣了愣,嘴裡下意識接了一句。
“我說,我不是顧家的少爺,不是顧西棠。”
說完,顧西棠也沒有理會電話那頭的沉默,直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浴室門口。
傅之熵剛洗完澡出來,顧西棠一抬頭就對上了傅之熵錯愕中帶著微微瞭然的目光。
顧西棠笑著問:“傅大哥聽到了?”
“嗯。”
傅之熵緩緩踱步來到床邊,靠著顧西棠坐下,一邊擦頭發,一邊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顧西棠原以為傅之熵會問些什麼,誰曾想對方壓根沒有開口的意思,倒是讓他有些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