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棠抵達鐘家之前鐘琮接到了傅之熵的電話,得知顧西棠是一位有本事的高人,也清楚是他把自家那個不成器的小弟給救回來的。
這會兒家裡沒有其他人在。
鐘琮領著顧西棠來到鐘琿的房間。
門一開,發現鐘琿正躺在地上,身上還綁縛著繩索,雙眼緊閉,似乎是昏過去了。
“顧哥,我小叔從昨天開始就昏迷了,到現在都沒有醒,爺爺這會兒還在醫院,二伯也被二伯母強壓去醫院做檢查了,小叔身上的繩子是我爸讓我捆的,以免小叔醒來後又犯渾。”
鐘家人這次是真的被鐘琿給氣到了。
最大的大家長被他氣到住院。
鐘家老二也見了血。
昨天鐘琿被帶回家,鐘成溪的爸爸就放了話,不準給鐘琿自由,哪怕是洗澡也得捆著他。
顧西棠笑了。
這一家子還怪可愛的。
對事不對人。
哪怕是親兄弟,錯了就是錯了。
必須得受到懲罰。
鐘琿人還沒醒,鐘琮上去對著自家弟弟的臉就是砰砰兩拳。
兩拳砸完,發現對方還是一點要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正當鐘琮準備再給自家弟弟來兩腳時,顧西棠攔住了對方。
“讓我試試吧。”
鐘琮讓開身。
顧西棠上前檢視了一下鐘琿的情況。
待整個查明,他往鐘琿體內渡了一縷生機,沒一會兒的功夫,躺在地上的鐘琿便緩緩睜開了眼。
“嘶——”
“我的身上怎麼這麼痛?”
醒來後鐘琿倒吸一口涼氣,只覺得身上好疼,臉也好疼,最關鍵的是他覺得身上好冷。
鐘琮和鐘成溪將人搬到床上,好方便顧西棠問話,跟著就離開了羽嘻臥室。
待房門合上,顧西棠問鐘琿:“我問你,你跟陶寬是怎麼認識的?在哪裡認識的?”
“是你?!”
恍恍惚惚的集中注意力,鐘琿看向顧西棠,表情瞧著有些驚訝,像是認識顧西棠一般。
顧西棠挑眉:“你認識我?”
“我被陶寬搶了身體,你對付陶寬的時候我就在那附近,看到了你們交手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