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個局傅之熵只邀請了三個人。
孫家大少孫承允。
溫家家主溫揚。
最後一個就是顧西棠之前在茶樓遇到過的鐘老的小孫子,鐘成溪。
聽到這邊的動靜,正跟顧西棠搖骰子的孫承允抬起頭來,臉上一副後知後覺的表情。
“對噢,我們怎麼把那小子給忘了?”
距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要不是傅之熵提起,孫承允都把鐘成溪給忘了。
聞言顧西棠沒忍住抽了抽嘴角。
缺席的那個人存在感是又多低啊?
你們喝酒的喝酒,玩桌遊的玩桌遊。
愣是過了這麼久才想起少了一個人。
傅之熵掏出手機、剛準備給鐘成溪打電話,結果手機上就彈出了一條影片申請,而且還是鐘成溪發來的。
選擇接聽。
影片裡出現了鐘成溪的臉。
是一個頂著娃娃臉的年輕男人。
他似乎是在郊外,周圍還能看到一大片樹林,不遠處還有一群人正在頻頻朝他這邊看。
“傅少!!!”
見到傅之熵,鐘成溪激動地嗷了一聲。
好似看到了救星一般。
顧西棠秒變吃瓜人,連忙湊過來看熱鬧。
傅之熵越過鐘成溪,透過鏡頭望向了不遠處的那夥人,皺著眉頭發問:“你在哪兒?”
“我在南苑馬場……”
鐘成溪的聲音虛虛的,一聽就有貓膩。
傅之熵板著臉,也不說話,就這麼盯著鐘成溪,鐘成溪被盯得頭皮發麻,自覺交代了起來。
前天接到傅之熵的電話,得知傅之熵脫單了,還要把人帶出來跟他們一起聚聚,鐘成溪個瓜娃子就樂呵的不行,莫名其妙的飄了起來。
不知道還以為是他自己脫單了。
今天一大早鐘成溪就開始捯飭自己,準備給‘未來嫂子’一個好印象。
偏偏臨近出發的時間,總有那麼幾個不長眼的來找他的麻煩。
鐘成溪年紀不大,比顧西棠還要小兩歲。
對方隨便一激他就上鈎了。
於是就跟著那夥人去了京都郊外的南苑馬場。
“你們去馬場總不會是要賽馬吧?別不是打算私下鬥毆?賭錢還是賭命?”顧西棠八卦道。
一群京都富二代。
賽馬對他們來說就跟騎腳踏車遛彎一樣無趣,顧西棠不信這群人去馬場是為了賽馬。
“你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