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哥,你家還有別的親戚嗎?”
倆人十指相扣,在莊園裡散步。
顧西棠時不時的打量一眼周圍,發現那些沒人住的別墅還依稀能辨出一點人氣兒。
像這種情況就屬於半年內應該沒人住過,但再往前推一點,還是有人入住的。
“有。”
“我這一支是傅家嫡系,除此之外傅家還有很多旁支,而且人數特別多,他們每年過年都會來老宅住幾天,這些空著的別墅一般就是給那些旁支住的,算是客房。”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傅之熵說著說著就笑了出來。
“因為嫡系人少,一代代傳下來,我在族裡的輩分就變得特別高,每年過年老宅裡都會出現一些頭發花白的大爺喊我叔、給我拜年,旁支裡最小的小輩還有喊我太叔公的。”
顧西棠一聽立馬就笑噴了。
“傅大哥,那你不是永遠都在發紅包?”
傅之熵想了想,回答道:“確實。”
滿十歲之後,傅之熵每年都要發一大摞的紅包出去。
在傅家,不管你結沒結婚,長輩都會給小輩發紅包,一直發到沒錢發。
樂呵完,顧西棠豪氣的拍了拍胸膛:“沒事兒,今年我給你發紅包,發一個大紅包!保準讓那些喊你太叔公的小朋友羨慕嫉妒恨!”
一邊散步一邊聊天。
倆人逛了一個多小時才往回走。
翌日一早。
傅淵表示再讓傅之熵休息一天,等明天再去公司接手年會的事,蘇婉便提出想要帶傅之熵和顧西棠去外面逛逛。
臨近過年,京都的各大商場都尤為熱鬧,這個時候正是囤年貨的好時機。
女人嘛,天性就是喜歡買買買。
顧西棠和傅之熵也沒有拒絕,乖乖跟著蘇婉出門。
倒是傅淵。
他假裝肚子疼,一個人留在了家裡。
一開始顧西棠看了一眼傅淵的面相,得知他並沒有生病,那時他還沒有意識到傅淵為什麼要裝病,直到蘇婉帶著他和傅之熵來到了一座商場。
全程不坐電梯,從一樓逛到了二十樓。
不是買貨,而是掃貨。
就跟批發似得。
她指哪兒工作人員打包哪兒。
顧西棠跟在後面,光是看著都覺得錢包在隱隱作痛。
傅之熵像是早就料到了,看著十分平靜。
再次掏卡買單,傅之熵結完賬,發現小家夥在偷瞄自己,他靠過去低下頭,用自己的額頭貼顧西棠的額頭。
“是不是累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