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顧西棠理直氣還壯,挑眉回望了過去,開口就是一句‘是啊’,頓時就把範老頭給噎了回去。
最後囑咐了幾句,後面顧西棠又去了一趟城隍廟。
他告訴小道士自己過年不在這邊,如果廟裡出了什麼事可以聯系黃瑞。
小道士笑著應下。
第二天中午,顧西棠、傅之熵,還有傅一和宋簡,四人一起前往機場乘坐飛機。
豐城是南方。
京都是北方。
他們在飛機上待了五個多小時。
從機場裡出來,顧西棠看到的就是一座被雪色覆蓋的古城。
不是那種水鄉古城。
京都更磅礴大氣一些。
撲面而來就是一股歷史感與滄桑感。
一旁,傅之熵推著行李箱,見顧西棠似乎還蠻喜歡京都的,他默默地鬆了一口氣。
“西棠,走吧。”
“嗯。”
顧西棠跟上傅之熵。
傅家派來接他們的車已經在出站口等著了。
從機場出發,一路穿過六環、五環、四環,最後來到了京都二環內,一座很幽靜的莊園前。
傅家傳承多年。
老宅建在京都二環內,明明是寸土寸金的地方,周邊卻是格外的幽靜,只有他們這一戶。
傅家老宅有翻修過,很現代,從遠處直視就是一座大莊園,裡面有大大小小好多棟小別墅。
其中,位於正中央的一棟別墅前,蘇婉和傅淵正站在那兒,傅之熵和顧西棠剛從車上下來倆人就迎了上來。
“長好了。”
好幾個月沒見到自家兒子了,蘇婉先是認真的打量了傅之熵一圈,發現傅之熵比上次回來的時候胖了一些,蘇婉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便看向傅之熵身旁的顧西棠。
“你就是小棠吧?這孩子長得真俊,今年多大啦?我是阿熵的媽媽,你可以叫我蘇姨。”
蘇婉說完傅淵也跟顧西棠打了個招呼。
“蘇姨好,傅叔叔好,我虛歲23,祖籍豐城,家裡做了點小生意,不過那不重要,跟我關系不大,我自己開了一家培訓班,偶爾再出去給人算個命、破破劫,收入還是蠻不錯的!”顧西棠一點都不認生,小虎牙一露,熱情的回應著。
算命?
破劫?
蘇婉和傅淵一愣。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