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整好情緒，顧西棠望向楊明。
“怎麼了？”
楊明的表情看著有些怪，應該是有話想對他說。
顧西棠不喜歡猜來猜去的，就讓楊明直說。
楊明‘我’了半天。
頂著顧西棠越來越不耐煩的表情，他硬著頭皮問道：“顧天師，您真的要留下那些孩子嗎？那個叫小蠻女孩兒……她是厲鬼，而且還殺過人，現在她是清醒的，若是哪一天她失去理智、傷了普通人怎麼辦？我有些擔心……”
培訓班裡，像李大壯、二寶、楊明，他們都是實力很菜的鬼，身上也沒有人命。
易桑和衛晁雖說也是厲鬼，但他們同樣沒有殺過人。
範老頭就不說了，生前是道士，還有功德之氣在身，小蠻放在他們中間就像是一個異類。
楊明擔心小蠻哪一天失去了控制，不說他們會如何，這附近可還住著普通人。
一旦釀成大禍，到時候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再加上楊明之前曾被小蠻抓到過，他見識過小蠻兇殘的一面，想的便有些多。
“楊明實力一般，沒有看出來，難道你們幾個也沒有看出來嗎？”
顧西棠默了默，沒有直接回答楊明的問題，而是看向楊明身後的範老頭和衛晁、易桑。
被點到名，衛晁和易桑雙雙愣住。
他們應該看出什麼嗎？
聞言衛晁和易桑仔細的回憶了一下，結果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範老頭順著顧西棠的話再一次看向大教室裡的小蠻，以及圍著小蠻的那些小孩兒。
這一次他的目光停留的比較久。
突然，範老頭靈機一動，發現了一處不對勁的地方。
“大人，您指的是那些孩子身上的氣息？”
除了小蠻身上帶有濃重的血孽之氣，剩下的那十九個孩子他們身上的氣息十分幹淨。
這只代表了一種情況。
那就是這些孩子死後並沒有殺過人。
他們身上沒有人命。
“沒錯。”
見範老頭終於看出來了，顧西棠繼續往下說：“殺人償命，首先，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去指責小蠻不該複仇，讓她放下屠刀。”
“更關鍵的是，你們擔心小蠻控制不了自己，實際上你們全都錯了，小蠻她能很好的控制自己，這一點從那十九個孩子的身上就能看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