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拐完某人,傅之熵想起了另一件事。
“西棠給我準備的玉石還沒有雕好嗎?我看黃瑞的那塊都已經掛在他的脖子上了。”
“這個……”
提起雕玉石的事,顧西棠心虛的松開傅之熵。
“快了快了,你的那塊玉石比較貴,我捨不得下手,所以進度會稍微慢一點,你別急嘛。”
“那好吧,西棠慢慢來,我不急。”
傅之熵也不是催,就是擔心眼前的小家夥玩性大,雕刻完送給黃瑞的那塊玉石後就沒耐心繼續雕他的那塊了。
一聽顧西棠還記得這件事,就是進度有些慢,傅之熵便不再多問。
第二天一早。
陪著顧西棠一起吃過早餐,傅之熵去公司上班。
路上,傅之熵的車跟一輛跑車擦身而過。
傅之熵的車是往市區去的,而那輛跑車則是順著他開出來的路一路前進,最後停在了城隍廟大門口。
車門開啟,跑車上下來了兩個年輕人。
從駕駛位上下來的年輕人看著在二十四五歲左右,一身名牌,一看就是個有錢闊少。
另一邊,從副座上下來的年輕人也差不多大。
身上穿的也很不錯,就是這個年輕人的樣子乍一看很嚇人。
眼底發黑、面容凹陷。
就像是電視劇裡,被女鬼吸幹了陽氣的那種人。
頂著一張二十多歲的臉,精氣神卻猶如五六十歲一般。
“阿佐,要不然我還是帶你去國外的醫院看看吧?”紀思看了一眼正前方的城隍廟,心中不信,還是想著再勸勸自家好友。
楊佐拒絕。
“沒用的,國內最好的醫院都在京都,花了大半個月,跑了那麼多家醫院,藥也吃了好幾斤,你再看看我,還是一副快要入土的鬼樣子,我聽人說這座城隍廟很靈,也許我真的是被什麼髒東西給纏上了。”
一個月前,楊佐還是一個英俊瀟灑、風華正茂的青年企業家。
那時他剛拍下一塊地皮準備建一座特色遊樂園,誰曾想就是這短短一個月的功夫他就變成了眼下這副不人不鬼的模樣。
如今他已經不指望現代醫學能治好他了。
楊佐打算試一試神學。
打聽到郊區的城隍廟很靈,這才拜託好友陪他來城隍廟拜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