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重壓痛你了嗎?”
顧西棠從傅之熵身上下來,然後解釋道:
“我之前不是說盡量控制在三天左右讓你恢複健康嗎?我想了下,清風道長之前把你體內的鬼氣封印到了雙腿之中,我不如按區域下手,這樣你也能恢複的更快些。”
透過觸控雙手,顧西棠屬於全方位的吞噬傅之熵體內的鬼氣,如果想讓傅之熵的雙腿盡快恢複,他還是得著重關照一下傅之熵的雙腿。
給傅之熵解釋完,顧西棠重新坐回了他的腹肌上,跟著手一撐,用後背去對著傅之熵的臉。
方向這麼一變,讓原本還只是覺得有些臉熱的傅之熵這下是從頭到腳都有些發麻發燙了。
他躺在床上,兩隻眼睛清楚的看到小家夥正坐在自己的腹肌上,還是背對著自己,面朝他的雙腿。
這一波實在是讓他忍不住……遐想。
“傅大哥,你很熱嗎?”
顧西棠往下挪了挪,去把傅之熵的褲腳給掀了上來,發現傅之熵的面板很燙便關心了一句。
傅之熵抬手捂住眼睛,聲音也變得沙啞。
“不熱,就是有些累了。”
一聽傅之熵喊累,顧西棠頓時展開鬼眼,利用鬼眼大批次吞噬封印在傅之熵雙腿裡的鬼氣。
“那我盡量快些,你再堅持堅持。”
顧西棠認真的吞噬著鬼氣,傅之熵努力的裝作沒事,就這麼撐了半個小時顧西棠才停下。
從傅之熵身上下來,顧西棠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他剛準備問問傅之熵感覺怎麼樣,傅之熵低著頭就坐到了輪椅上,一轉眼便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徒留顧西棠一個人呆呆地立在床邊。
“傅大哥跑的這也太快了吧?”
“我的技術有那麼爛嗎?”
“還是真的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