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觀所有,顧家的一畝二分地清清楚楚的擺在了傅之熵的眼前。
唯一讓傅之熵覺得有違和感的是顧西棠本身。
棋子?
翻閱著傅一帶來的資料,傅之熵神色淡漠。
盡管他和顧西棠認識的時間還不長,但他幾乎可以肯定,資料裡那個紈絝毒舌、整天跟顧燁白玉琴作對的少年絕對不會成為某個人的棋子。
因為他們不配。
若要論血脈親情,顧燁和白玉琴確實是顧西棠的親生父母,但讓傅之熵說,他並不認為顧西棠會在乎這點血脈。
今天,光是他在琴山上看到的,顧西棠的實力就遠超清風道長。
有這樣神鬼莫測的手段的年輕人,他又怎麼可能會看不開那一點點血脈親情?
吃過晚飯,顧西棠跟傅之熵敲定好,最近三天他每天都會替傅之熵吞噬一次他體內的鬼氣,直到傅之熵的雙腿可以正常行走。
之後的話就改成一個星期一次,或者是半月一次,這樣安排傅之熵既能維持好正常的工作與生活,也不會對他的身體與壽命有所影響。
“走吧,去城隍廟。”
休息好了,顧西棠帶著傅之熵和傅一出門。
來到城隍廟,給他們開門的還是這座廟裡唯一的小道士。
“顧居士?這麼晚您怎麼過來了?”
翻修城隍廟,跟城隍爺說好的一座金身,這些顧西棠全都兌現了。
在小道士眼裡顧西棠如今的地位僅次於自家城隍爺,見顧西棠上門他特別高興。
顧西棠對著小道士回以一禮,然後指了指他身後的傅之熵。
“我帶朋友來拜一拜城隍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