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熵太過冷靜。
他在聽到‘禁術’、‘至陰珠’這幾個詞彙時的表現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人會有的。
這說明對方心裡是有數的。
“好吧,既然這是你自己的選擇那我也不多說什麼了。”顧西棠轉身退到了陣眼外圍,也就是之前傅一站的位置,眼底迅速劃過一抹可惜。
這個時候,被顧西棠引開的傅一也終於意識到自己太沖動了,火急火燎又連忙趕了回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可能走到這琴山上來?”
看到顧西棠這個生面孔,傅一立馬把手放到了腰後方,望著顧西棠的眼神也滿是警惕。
“這位小友,你應該也是道門中人吧?”
傅一問出了清風道長也想問的問題。
剛才顧西棠那一手可謂是一出手就知道是個高手,居然能那麼輕松的將他們師徒二人拍開,要知道隨手拍死一隻蟑螂都不見得會有這麼輕松。
“我叫顧西棠,倒也不算什麼道門中人。”
顧西棠跟道門沒有太大的交情,也就沒有說太多,他懶得多做解釋便直接轉移話題:
“你們還不動手嗎?之前繪制的那些快要消失了。”
琴山上的陣法是清風道長佈下的,顧西棠沒有破壞。
剛才,清風道長和他徒弟繪制的禁術符文也被顧西棠以特殊手段給保留了下來。
這會兒,確認了傅之熵是自願的,顧西棠直接散去靈力,任由那道禁術符文重新活了過來。
清風道長見狀不敢耽擱,想著先把顧西棠的事放一放,便帶著徒兒繼續對傅之熵施展禁術。
倆人剛剛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手都還沒來得及抬起,誰知竟又被打斷了,而且還是同一個人。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