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沒有想到,許留其竟然這麼說。
但是,她內心默默的認為這個男人說這些話不過是應付這些記者的。
當然了,他們是不能有孩子的,他們怎麼可能有孩子呢?
孩子生長在不幸的家庭中,父母不想愛的家庭中,怎麼能成長呢?
她不會允許那樣的孩子出生,所以,為了孩子,她是不可能去幫助許留其孕育一個生命的。
這太違背一些東西了。
蘇元棋面露覆雜,然而她所面對的是整個帝都的媒體人員。
這些微表情之後肯定會被其他人拿去解讀的。
蘇元棋只能賠笑,整個人除了尷尬還是尷尬。
根本不知道說些什麼。
許留其把她的情緒都看在了眼裡。
然後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輕輕的握住了蘇元棋的肩膀。
繼而有力的對著那些媒體們笑。
這場危機也瞬時的被解除掉了。
蘇元棋在心裡鬆了一口氣,只要自己不被那些人追著倒也無妨。
但是每次為自己挺身而出的人,都是許留其。
為什麼呢?
她明明已經在心裡將他疏遠,那麼,兩個人之間就應該做出一些關於疏遠彼此的事情。
而不是像現在這個樣子。
是在將過往重蹈覆轍,讓她重新記起他的好,然後又一次忘不掉這個人嗎?
真是可笑。
許家的公司全球世界上市成功,很快,人們就把許家的業績和冷亦琛的帝國集團想提並論。
其實,論財富,兩者的確是不相上下的。
但是冷亦琛的帝國集團還是主攻國內,而許留其主攻國外,不是很衝突。
再者,兩個人的公司都有合作,商人之間,本就是談錢來的。
誰會和錢過不去,如果對彼此都有利益,那麼成為長久的合作伙伴也不無不可能。
蘇元棋和許留其回去的時候,整個人累得都快要睡過去了。
她真真的體驗了一次酒會女主人的滋味。
真是,以後能不參加就不用參加了。
蘇元棋的人格形成是一個很孤獨的過程,她自小就被父母拋棄,甚至一直以為有人陷害她的母親,所以她很難去相信一個人。
到了長大,母親再次出現,是她母親玩弄了她的感情,讓她所有的念頭都撲空了。
這種一直對一件事抱有目標最後卻被這個事情本身給傷害的反差,給蘇元棋的生活也帶來了一些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