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母點了點頭。
“元棋,我真的很不甘心,我真的很不甘心。”
“不甘心什麼?”
蘇元棋的眼睛微微睜大了一些。
“關於閃閃的死,我真的很不甘心。”
年母憤憤的說道。因為之前自己安排了人去殺害蘇木盈,所以現在警方在追擊自己,她的生活已經如過街老鼠一般不能光明正大了。
現在的生活也不是她想要的。
“可是,她已經死了。”
蘇元棋強調了一句。
說其他的有用嗎?
那個人已經離開了。
為什麼活著的人還要耿耿於懷。
“對,閃閃確實走了,可是,年家那麼大的家產,根本就沒有人能繼承了,年家的家產,現在都跑到了韓蘇的手裡,你說,我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年母說的憤憤的,也的確,她一直在意得就是那筆財產。
人都是這樣的,貪婪而自私的。
“韓蘇是閃閃的丈夫,繼承那筆錢沒什麼不對。”
蘇元棋還是懂的一些法律的。
如果婚姻中一方不幸喪生,那麼她的配偶有權利也是第一繼承人,可以繼承她的遺產。
這沒有什麼不對的。
“不,他不姓年,他姓韓,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把所有的錢給他的。”
年母說道。
蘇元棋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她了。
到頭來,她真的只是為了錢。
“如果你不願意不心甘,你可以和韓蘇去談判啊,說不定他根本對這些財產沒有興趣呢,我見過他,我覺得他不是那麼貪圖財色的人。”
蘇元棋會看一點兒面相。
她懂的相由心生。
韓蘇,一看就不是那種對金錢有強烈追求的人。
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精湛的醫術吧。
“我是想找機會跟他談的,只是,我現在的身份很不方便。“”
“為什麼?”
蘇元棋好奇的問道。
她一直都不知道年母是一個被警方追擊的嫌疑人。
因為蘇木盈也沒有告訴過她,當初製造車禍傷害她的人就是年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