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一切都應該是默默的,承受。
“凌飛語的死,的確很突然,但是,你們最好想清楚辦法和證據。不然,她這樣的公眾人物,死掉了,會引發全民的揣測心思。”
年父建議道。
然後看了看時間。
他該離開了。
“就不能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嗎?”
蘇木盈的頭低著。
她還是有些期待。
她期待那個人能夠告訴自己。
當年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甚至不用那麼細緻,只要告訴自己到底是誰?
那個領頭人到底是誰?
“孩子,生活不止有仇恨,還有很多東西,你應該放下過去的事情,專心的過現在的每一個當下。”
說完,年父從她的眼前走掉了。
蘇木盈的眼淚大滴大滴的落在了桌子上。
整個人現在都有些失控。
最後,木訥的擦了擦自己的眼角。
然後往外走去。
安曉婧和冷亦琛那邊,只有安曉婧在等自己。
“怎麼了?”
蘇木盈擦了擦眼睛,看著安曉婧問。
“每次只能進去一個人,所以,冷亦琛在和哥哥聊。我要是進去了。怕是出來也哭成了淚人。”
安曉婧自嘲了一下。
看見蘇木盈滿眼的通紅。
“木盈。你怎麼了?”
“沒事。”
蘇木盈搖了搖頭。
“我們一起等冷亦琛吧,看看他出來會有什麼好訊息。”
蘇木盈說道。
安曉婧點點頭。
還是很冰冷的房間。
安顯揚和冷亦琛相對而坐。
兩個人的神色都是冷冷的。
“哥哥。”
“木盈,她還好嗎?”
“恩,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把她接到了冷家別墅這邊了。”
冷亦琛說道。
昨天夜裡。連帶著所有人沒有睡,都是為了把蘇木盈安全的接到自己這兒。
“她身上有傷,你記得叫人給她按時換藥。還有,凌飛語那個女人,對她用的是硫酸。所以,這次她身上很多傷口都是劈開肉裂的樣子。”
安顯揚說話間,雙手交叉的扣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