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沁覺得這個稱呼有點油膩,但要是溫槿的話剛剛好。
“我要和溫槿同居了,今天搬家來著。”
溫槿沒想到是跟時母打電話,聽她聊起她們的事,莫名地就緊張起來。
“給你看看我老婆。”時沁把鏡頭對準了溫槿。
溫槿露出了一個淺笑。
時沁看她笑了,有點不高興,剛才可是一直對她擺著個冰塊臉。
她把鏡頭翻轉了回來:“就給你看一眼。”
時母看她這護食的樣子,實在不知道說什麼,難不成她還能搶了自己女兒的女朋友嗎?
“別得瑟了,看看鏡子裡的自己什麼樣。”
時沁笑著說:“我樂意。”
“打電話什麼事?”時母不是不想跟她嘮嗑,她還有事情要忙。
時沁把鏡頭對準了疊得整整齊齊的衣物:“媽,你看,這是誰疊的?”
自己女兒什麼德行,時母再清楚不過了。
從小到大,都沒讓她幹過家務活,身體原因是一部分,完全是被嬌養長大的,什麼都不會。
“溫槿疊的?”她猜測。
時沁搖頭:“再猜。”
“總不是你疊的吧?”時母不信,要麼就是請的人。
時沁桃花眼彎彎:“就是我。”
溫槿看她得意的模樣,忍不住笑了。
她沒想到跟時母打電話就是說這樣的小事,還特意炫耀,明明疊衣服的時候挺不樂意的,有些可愛。
“這真是你幹的?”時母震驚地看著她。
她現在的感覺就跟幾歲的奶娃娃終於學會自己穿衣服一樣欣慰。
“可不是,有什麼獎勵嗎?”
“給你多給點零花錢。”
“待會記得打錢啊。”時沁說完就把電話掛了,轉頭就對溫槿說,“姐姐,我們這個月的夥食費有著落了。”
溫槿失笑:“幼稚死了。”
時沁撲倒了她,撓她癢癢的地方:“溫槿,以後不許說我幼稚。”
溫槿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發絲淩亂,衣衫不整,露出瑩白的肌膚,她眼尾泛起了淡淡的紅:“別...不要撓了...”
時沁看得心中一動,對著她的唇吻了下去。
她只是親了親:“下次可不就是這麼簡單的懲罰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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