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想的話,可以改天再畫。”溫槿語氣柔和,也不知道怎麼去安慰她。
時沁聽見她溫柔的嗓音,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要是溫槿真的對她沒想法,一想到她以後會對別人這麼溫柔地說話,胸口就像被堵住了,特別難受。
“學姐...我是不是特別沒有女性魅力?”
溫槿聽著她含著哭腔的聲音,心裡莫名的很悶。
她目不斜視,怕看見不該看見的。
近距離看見的區域性要更清晰,也更具有誘惑力。
“學姐,你為什麼不說話?”時沁有點崩不住了。
嬌嫩的花瓣盛上了一滴淚水,如露水般晶瑩剔透。
溫槿有些無措,她揭開了白條,看見了時沁一雙含滿水霧的眼睛,紅了一圈。
“你不想讓我看可以說的,我們可以不畫。”溫槿拂去了她臉上的淚水,也是第一次觸碰她。
時沁的面板軟得不可思議,細膩光滑,視覺上遠沒有真正觸碰體驗得真實。
時沁不哭了,睫毛濡濕,琥珀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她。
溫槿的耳朵是紅了嗎?
“學姐,你繼續畫吧,”時沁把眼淚擦幹了,眼睛還是紅紅的。
她現在有些懷疑溫槿遮住她的目的了。
溫槿很擔心畫著畫著她又哭了:“別勉強自己。”
“我可以的,不害羞。”
溫槿看她堅持,沒再多說。
她拿起畫筆,繼續畫。
沒了白布條的遮擋,溫槿每次看時沁的時候都會對上她的視線。
溫槿變得比之前還要無法專注。
會不自覺地閃躲時沁的目光,臉越來越燙,越來越不自在。
她一直認為畫人體的時候就跟醫生看待病人一樣,現在她覺得是錯的。
以前的觀念一直都錯了,就像現在,她有了雜念。
“學姐,你畫得怎麼樣了?”時沁還好是躺著的,要是站著真不能一直維持一個姿勢,她也不是專業的模特。
溫槿看不透時沁。
剛才還是哭著的,現在又笑了。
“剛構完圖。”溫槿覺得自己的進度有些慢,和平日裡相比簡直慢了太多。
時沁想去看一下時間:“我可以起來一下嗎?”
溫槿:“可以。”
時沁起來的時候,蓋在她身上的薄紗也滑落了下來,她的身體曲線幾乎完美。
在溫槿眼裡,這一幕就已經定格成了一副畫卷。
她匆匆看了一眼,就挪開了目光,但畫面已經定格在了腦海裡。
時沁不記得手機放在哪裡了,又好像放在了臥室,四處找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