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解開一個,她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差點就對著溫槿了。
半掩著的春光轉瞬即逝,溫槿才發現她冷得在發抖。
時沁的膚色透著淡淡的緋紅,她以為她是熱的,忽略了她的身體狀況。
溫槿拿起沙發上的毯子給她蓋上了:“晚上太冷了,還是改天再畫吧。”
時沁被毯子遮蓋得嚴嚴實實,一時間心情有點複雜。
她期待了很久,其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大膽,現在不知道是慶幸還是失落。
“明天看有沒有時間,我們再畫。”溫槿現在也覺得有點冷,讓時沁光溜溜的,肯定會感冒。
時沁點了頭,把衣服的紐扣繫好,問溫槿要不要洗澡。
溫槿也覺得自己身上有淡淡的酒氣,不能忍受,接受了她的提議。
時沁給她拿了一套新的睡衣,教她怎麼用浴室的淋雨裝置後,就回臥室冷靜了。
她實在太丟人了,臉到現在還是燙的。
溫槿去洗了個澡,簡單地沖洗了一下,很快就出來了。
她去了臥室,看見時沁坐在床上,捧著臉在發呆,看見她進來了,又一驚一乍地站了起來。
溫槿:“怎麼了?”
“沒事,我們睡覺吧。”時沁說完後,她才發覺這話有點不妥。
溫槿沒發覺什麼不對。躺在了裡側。
時沁順勢躺在外側,關了燈。
即使是躺在一張床上,兩人也沒有任何肢體接觸。
溫槿因為醉酒睡了半天,現在一點睡意也沒有。
她望著天花板發呆。
“學姐是不是睡不著?”時沁已經很困了,還在強撐著,怕溫槿無聊。
畢竟睡了一下午,這會不可能睡著。
溫槿閉上了眼睛,只是說:“睡吧。”
她能猜到時沁在想什麼。
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時沁還是對她說了聲:“晚安。”
她平躺著,與溫槿保持著適當的距離,沒有一點淤泥的心思。
溫槿沒回話,她閉著眼睛有些睡不著。
數了好久的羊,才暈暈沉沉地睡了過去。
她的頭有些疼,睡得並不安穩,眉頭緊促著,極為不安。
沒過一會,額頭就開始冒冷汗,薄唇微張,似乎陷入了夢魘。
“溫槿,你躲什麼啊?”
“你媽賣得挺大方的,給你點錢,你是不是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