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蔣升似乎被這話給氣到了。
他瞪著盛行雨，一字一句的問到:
“是不是因為雲野……”
對於盛行雨的移情別戀，他從來不想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而昨晚他幾乎在樓下被縛到半夜才把繩子解開，而雲野直到他解開繩子也沒有從那棟房子裡出來。
這兩人現在真的是裝都不裝了，都住一起了，蔣升想。
盛行雨看了蔣升一眼，眼神是厭惡和嫌棄。
“你想什麼呢，就你這樣的，我只要想，娛樂圈裡的就恨不得撲上來。”
這話說的確實沒錯，盛行雨有錢有顏，父母還曾經很有權利，現在退休了，那也沒人不敢不給面子。
蔣升想起了以前盛行雨去參加晚會，往他身邊擠的那些明星們……要不是盛行雨冷淡疏離，估計都爬盛行雨床上去了……那獻媚的功夫，現在蔣升還記得。
蔣升也確實比不過盛行雨。
但盛行雨從前從沒有這麼高高在上的這樣表達過。
所以蔣升都忘記了自己和盛行雨的差距。
現在被盛行雨無情的嫌棄和貶低，蔣升覺得一瞬間仿若墜入了冰窟。
“說完了嗎？”
“說完了，就快走吧。”
盛行雨轉過了頭，重新看向了窗外，望向了遠方，似乎是覺得蔣升汙了他的眼。
蔣升在原地站了很久，最後還是走了。
等蔣升離開了，盛行雨才動了動腳步。
回到了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他的頭靠在座椅靠背上，有些出神的望向著天花板。
——
“咔——”
“好了，季老師可以休息了。”
季風眨了眨眼睛，情緒慢慢剝離，然後才走出了這間辦公室。
場務都在忙。
季風正想找個地方歇息，就遇到了陳闊。
“季老師……”
季風抬頭看向陳闊。
陳闊現在和戲裡的人完全不一樣。
“怎麼了?”
“季老師，我明天過生日。”
陳闊笑著，還不等季風再問。
陳闊就又接著說道:
“我過生日，季老師一定要來啊！”
季風點點頭，陳闊既然邀請了，那自然是沒有不去的道理。
“明天晚上，我等會把地址發給你。”
季風點點頭，很痛快的答應了，“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