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晚上沒幹什麼吧?”
我還是忍不住的問他。
他明顯一愣,然後突然俯下身來,雙手搭在我的椅子的兩邊,把我圈在中間。
他看著我,似笑非笑的,眼睛裡自帶逼人的光彩,好像裝著什麼東西。
“你想問的是什麼?”
什麼?什麼什麼?不就是那什麼嗎?難道他會不知道我問的是什麼?是裝的嗎?
“就是你……”
我剛要開口卻被他打斷了。
“我倒是想幹點什麼來著,只是,你睡得太沉了,我有點不忍心,不如今天晚上我們……”
呃?什麼意思?
不過我也只愣了一秒鐘,就很快反應了過來他的意思。
“啊!你這劉忙!”(錯別字是無奈之舉,管得嚴,一不小心就會變成小星星,反正意思你們都懂的,哈哈)
我氣得一拳頭就朝這家夥揮了過去。
跟著這家夥二十幾天了,我可算被他這時不時的在言語上耍劉忙的行為訓練得聰明瞭很多,他分明又是開始不正經了。
我這一拳頭當然是沒給他造成任何一點痛癢,雖然是直接洞穿了他的身體,不過我還是邪惡的故意用拳頭在他的心髒部位“砰砰”了兩下,當然音效是自配的。
但顯然,比起邪惡,我還只能甘拜下風。
他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拳頭,竟然被他舉到他的嘴巴親了一口,然後也不放開,就那麼緊緊遄著,然後他唇角輕勾,微微一笑,我覺得這笑容就真夠邪惡的。
而且,接下來這聲音這語調這言外之意都叫那個邪惡啊。
“你想到那裡去了?劉忙?不會你的腦袋裡又在想些有色畫面吧?其實呢,我昨天晚上就是想跟你說說話而已,嗯,非常純潔的聊天,你卻睡得喊也喊不醒,不過,如果你實在是想跟我幹點你想的那種,我今天晚上也可以配合的。”
說完他還愛妹的跟我眨了眨他的無敵電眼。
我簡直是瞬間失語啊,這只鬼是多麼的厚顏無恥啊,每次都是這樣,明明滿腦子的不正經和邪惡,卻總是有辦法把自己說得純潔無暇,不正經都變成了我的。
我決定不上他的當,直接忽視充滿邪惡思想的“我想的那種”,問一點真正我想的,他不是說昨晚上想跟我說話嗎?那昨晚上我聽到的那些話就很有可能真是他說的了。
“你昨晚上是不是趁我睡著說了什麼?”我問他。
“嗯,是啊。”
他竟然毫不猶豫的就承認了,倒讓我很是意外,我本來以為他還會故意否認的。
“你講了什麼?”我忐忑不安的,還是忍不住的想確認,心裡突然很是緊張,畢竟,他醒來後會忘記我這個事情對於我們兩個來說都是很沉重的話題。
“其實我不僅說了,還做了。”他說,只是他的樣子可看起來一點都不沉重。
呃?我表示不明白他的意思,不是應該只說了嗎?還做了什麼?
“我說了我愛你,我還親了你,原來你都感覺到了。”
啊?就這樣?
“還說了別的嗎?”我不甘心,又問。
“說我愛你還不夠嗎?那你還希望我說什麼?要不我今天晚上說?”
他似笑非笑的,不過除了他又要不正經外,我好像看不出還有別的什麼了。
我突然就鬆了一口氣,連又被他帶進坑一次也不覺得可惡了。
昨天晚上聽到的,應該只是做夢吧,不是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我現在每天都想起這個事好多次,所以在夢裡就肯定出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