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慶走後,我和boss在人工湖邊飯後散步,又被他逼著鍛煉了一會身體,然後看看湖邊散步的人已經漸漸稀少,我才拉著他找了個僻靜一點的地方坐下。
他壞壞的笑容看著我,那樣子十足就像古裝劇裡調戲良家女子的富家公子。
“你終於記得你說了晚上回來要好好親熱的了,我可是等了很久。”他說。
我沒好氣的插著腰鼓著腮幫瞪著他。
他這家夥怎麼整天就記掛著這些東西,他知不知道我已經快急死了,他還一副雲淡風輕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
時間過去已經二十天了,已經二十天了!我們還沒有找到兇手,還沒有確切的線索,還不知道怎麼揭發人,他怎麼一點都不著急的,他到底知不知道找不到兇手會意味著什麼?
平時看他挺聰明的,現在我真有點為他的智商捉急啊,呃,也不能說是智商,是為他的對危機感應的慢神經捉急啊。
“你……你就只記著那些,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你給我嚴肅一點!”
我覺得我已經裝得很兇了,他卻還是怪不正經的。
“我可以一邊親熱一邊聽你說好麼?我保證會很認真聽!”
他甚至還舉起手故意做出保證的樣子,然後另一隻手就準備來拉我。
哎喲,我真是氣死啦,他可真是應了那句話哈,什麼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話簡直就是專門為他造的吧。
我氣呼呼的將他伸過來的鹹豬手打掉,好吧,當然是沒有打掉,我索性退後一步,表示我此刻非常非常認真嚴肅,他要再嘻嘻哈哈,我就要跟他絕交了。
“好吧,你說,我洗耳恭聽。”
他終於開始正經了,並且坐得筆直端正,手甚至放在背後交握,好像一個認真聽講的小學生。
不知道怎麼的,剛才看他不正經氣得我牙癢癢的,他現在正經了,我又正經不起來了,就覺得想笑。
可是,已經不講不行了,我覺得要是我再不重視起來,這個家夥好像就沒這回事一樣,反正我就沒從他身上看出來過緊張這兩個字。
“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好好的整理一下這些天我們發現的線索,因為時間真的很緊迫了。”我強迫自己不被他小學生的搞笑模樣影響,臉繃得比老夫子還嚴肅。
“嗯。”他用力點了點頭,“我都聽你的。”
真是很乖哈,但是,也同樣真是讓人很抓狂哈,這只鬼竟然說什麼“我都聽你的”?這是有關你自己身家性命的事情啊,能不能稍微重視一點?
真是皇帝不急專門急死我這假太監。
不過,也管不了他正不正經了,今天無論如何要好好理清一下那些線索,商量一下下一步要怎麼做,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過一天我們就少一天了,再不抓緊,就真的很懸了,我只要一想到這些,就急得像有無數只螞蟻正圍著我的心窩窩在爬,難受得很。
可是真到要講的時候,一時又一個字都有點難蹦出來,找不到要從哪一點開始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