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竹子發了訊息,讓人來醫院接自己。
路聞止也知道他不會留在醫院。
在竹子來到之前他問道:“明天還來嗎?”
路聞止沒有太多休息時間,今天他沒有出現在公司有些人就已經開始蠢蠢欲動。
公司裡那些躲在陰暗處的老鼠,是該清理清理了。
“不知道。”
路聞止送他下樓,在他上車前說:“明天直接去我住的地方。”
墨秋沉默片刻後說:“如果我一輩子想不起來呢?”
路聞止視線落在馬路對面的車上:“別讓你朋友等急了,去吧。”
路聞止現在沒法回答這個問題,他就像是依附大樹而活的藤蔓,墨秋就是那棵大樹。
如果以前有人問他這個問題,路聞止肯定會毫不猶豫回答就算死他們也會埋在同一個坑裡。
可現在他沒有那時的豪氣。
他想,要是墨秋一輩子想不起來,將自己徹底遺忘又或者愛上了別人,他其實毫無辦法。
能怎麼辦?
像故事裡的那樣將他關起來?讓他恨自己一輩子?
路聞止自己內心也沒有答案。
......
竹子的車裡不止他一個人,薛橋也在車裡,神色疲憊,卻又很八卦想知道墨秋與路聞止的事。
“路聞止這是打算以身相許了?”
墨秋給他一個白眼回答,關於的=自己與的路聞止的事墨秋並不想讓其他的人知道。
“路聞止受傷事瞞得挺嚴實啊,要不是那個肖傘今日出現在醫院,記者根本挖不到他的資訊。”
說到肖傘這名字的時候的薛橋後槽牙都要咬碎了:“這人身上絕對有問題。”.
“他和路聞止助理挺熟,今天他去醫院就是知道助讓人送吃的過去,你們說要有多親近連這都能輕易知道?”
雖然這件事墨秋一直沒提,可不代表他傻。
以路聞止的身份,這樣保密事肖傘都能輕而易舉的知道,看來是他們小看了這人。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不是牧津青梅竹馬怎麼還有路聞止助理扯上關繫了?”
關於肖傘的資訊竹子hi一點訊息都沒聽到,這人就好像憑空出現在他們的這個圈子一樣的。
“牧津和路聞止認識,他認識路聞止身邊人很正常。”
薛橋頭往後排看神色猶豫:“說出來你們可能覺得我是戀愛腦,但肖傘這人有點邪性。”
竹子放慢車速,墨秋坐直身體:“怎麼說?”
“牧津和我解釋說,每次只要肖傘靠近他就會控制不住自己一些行為。”
墨秋:“你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