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橋聲音又恢複吊兒郎當,剛才好似知識點 墨秋兩人的一個錯覺。
“去,”墨秋看向竹子。
竹子無奈一笑:“我還需要在努力。”
薛橋:“你就可勁兒裝,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去,剛好替我打一打那小綠茶的臉。”
三人就這麼定下了。
......
次日下午,墨秋穿著妥帖白色西裝跟在墨武威身後亮相路家舉辦的宴會。
他已出現引來了不少目光,之前那場車禍讓墨家展現出來了隱藏實力,墨家這舉動也是變相在告訴所有人,以前你們那些打打鬧鬧我們沒放在眼裡,但墨秋是墨家底線。
“這就是墨秋,除了別人看起來帥一點,也沒有什麼特別啊??”
“你可小聲點。”
“怕什麼,不就是一個墨家...”
那人被同伴捂住嘴巴:“跟那場車禍有關聯的所有人都進去了,雖然不知道墨家身後站的是誰,但肯定是我們不能惹存在。”
那人聽勸的閉了嘴。
墨秋端著一杯白開水與薛橋和竹子在休息區相遇。
“哇哦, 寶貝又帥了。”
墨秋:“你的小綠茶呢?”
竹子用酒杯示意方向。
牧夫人身邊站著一個無辜眼,嬰兒肥臉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穿著與墨秋同色西裝的男生。
看起來溫順又乖巧,他嘴巴張張合合不知道說了什麼逗周圍人都露出笑容。
“萬年綠茶,段位高階,難怪你搞不過。”竹子感慨。
薛橋與墨秋脾氣差不多,兩人有什麼事都是明著來,不會私底下做一些小動作。
“你能搞得過不?”墨秋問竹子,竹子在三人之中算是點子王的存在。
竹子喝了一口香檳估計對方實力:“懸,對方優勢太大,想要贏只能從長計議。”
墨秋半眯著眼睛忽然問薛橋:“牧家和你家比怎麼樣?”
“雖然外面傳我們兩家相差不大,但他家和我家比肯定差點意思,這兩年幾個大專案都是我家給喂的。”
這些事換做以前薛橋不會在意,但現在牧夫人堂而皇之將人帶在身邊就是在打自己的臉,這口氣他怎麼都忍不了。
“在絕對實力面前,什麼手段都是沒有的。”
墨秋起身,薛橋秒動跟上,竹子編輯好資訊準備善後,立馬跟上,以免真的有不長眼的人傷了兩個人。
牧夫人看到薛橋眼神閃了閃,端著長輩姿態故作和氣的說:“橋橋來了,這是肖傘,你們應該見過,這孩子心大,不會看臉色,你別和他計較。”
“哦,小三這名字挺好,很適合他。”
真當他們是傻子,話裡話外不就是一個意思,肖傘沒心眼,你們別欺負他。
沒給牧夫人開腔的機會,墨秋上前兩步直面對上肖傘:“就是你用我送他的水杯泡咖啡的?”
肖傘素來會裝乖和無辜,他先是鞠躬的九十度才做足了道歉的姿態:“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我可以賠償的。”
“薛橋咖啡過敏很嚴重,稍微一點都會讓他休克,你用他經常用水杯泡咖啡還是高濃度,讓我很難不懷疑你。”
墨秋就是要把這一小傘不是故意的,不就是一個杯子我賠給你就是。”牧夫人將小傘到自己身邊的護著。
“一百萬,哪個賬戶轉。”
“我怎麼不知道我送的杯子變成了墨少爺一百萬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