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被強制剝離。
墨秋只覺得身體發一輕,自己好像在往上飄。
低頭往下看在火龍裡的陸溫之視線相對。
崽崽,忘了我!
“不要!!!”
“怎麼了 ? ”
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推門而入,神情擔憂的用紙巾給床上的人擦汗:“又做噩夢了嗎?”
“嗯。”
墨秋推開婦人的手下床進了衛生間洗了一把冷水臉。
“這麼冷的天氣,一會兒又要感冒。”
墨秋沒遇見有少見的煩躁:“知道了。”
婦人也知道他煩自己,沒有再說過多的話:“你爸爸讓你去找他。”
話落婦人又放心叮囑:“他身體不好,你別氣他。”
墨秋擦著她的肩進自己的衣帽間。
“他又跟你說什麼了?。”
“能說什麼,”女人背過身去:“你換好衣服就出來吧,下午我剛好陪你再去醫院看看,總睡不好覺也不是個辦法。”
墨秋換了衣服出來女人已經離開,他站在鏡子前盯著鏡子裡的自己。
頭發長出來不久,蓋住了額頭處的那道淺色的疤痕。
身體也比兩個月前好了不少,至少不是排骨狀態。
兩個月前他從病床上醒來忘了很多東西,那一場車禍讓他沉睡了一個多月,好多次都是醫生從鬼門關將他拉回來。
醒來後每一次入睡他都會夢到不同的場景,檢查過很多次都查不到原因。
除此之外墨秋還發現自己多了一個自言自語的毛病。
有時候,他看到某個片段或者看到別人手裡薯片都會不由自主的說:“六六六,薯片出新口味了嗎?”
說完他自己都會愣一下,六六六是什麼鬼?
身體檢查不到原因,只能是心理問題。
看過幾次心理醫生,效果微乎其微。
想不通為什麼他幹脆不再想轉身去了書房。
書房裡一個氣質儒雅,神情慈祥的中年男人正在泡茶。
墨秋步伐散漫的坐在他對面,語調帶著點不樂意:“找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