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在家休養?”
墨梁手錶在車窗照射進來的陽光下折射出微弱的光芒,他單手打方向盤,穩穩右轉後才道:“看來顧鬱給你簽的東西,你是一個字都沒看啊?”
墨秋不懂,這和他簽那些東西有什麼關系。
“這個療養院也是墨家的財産,準確來說是屬於你的私人財産,爸媽在這裡比在家更好,媽在這裡有打麻將的麻友,爸也有棋手,他們快樂著呢。”
墨秋:“哦。”
墨梁側頭看了他一眼,看似漫不經意的問:“聽說有人在夢池看到顧鬱。”
“嗯,我們在一起了。”墨秋口氣淡淡,彷彿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般。
因為這語氣墨梁大腦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直到墨秋又補充了一句:“能一起睡覺的那種在一起。”
“呲——砰!”
車一個急剎,要不是有安全帶束縛,墨秋估摸著自己的腦袋得撞前面擋風玻璃上。
“你再說一遍?我可能出現幻聽了。”
墨梁把車急停在路邊,他轉頭不可置信看著墨秋。
“我和顧鬱在一起了,還把他睡了。”
墨梁抖著手摸向胸口處的香煙盒。
此刻,他寧可是自己病了,幻聽也好,精神病也好,總比聽到這訊息來的好。
墨秋見他半天點不上火,貼心側過身給自己受驚的大哥點上火。
墨梁抽了半支煙,總算冷靜了一點。
他抱著僥幸心理說:“所以當年那件事我們沒冤枉你?你從那個時候就喜歡他了?”
墨秋否認:“沒有,那件事真是意外,我也沒有喜歡他。”
墨梁要被他搞瘋了,他又開始揉自己的頭:“那你說,你什麼時候喜歡上他的?”
墨秋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沒說喜歡他啊?我們只是在一起了而已。”
墨梁頭一次認真注視自己這個弟弟,問:“不喜歡他?那怎麼在一起的?”
墨秋目光與他相視,笑得溫軟乖巧:“我把他關了幾天,睡了,就這麼在一起的唄。”
墨梁心中冒出涼氣,眉頭緊蹙,語氣不可思議:“你不是說不知道他在哪嗎???你踏馬的還玩強制愛!!!”
說到最後墨梁幾乎是用吼得!
墨秋揉了揉耳朵,不滿道:“別吼,我耳朵疼。”
墨梁平息一會兒,現在墨秋喜歡男人的事都是小事兒,得先解決顧鬱的問題。
“把人交給我,我讓助理給你買張國外的機票,這段時間你先去躲一躲,錢我會定時讓人給你現金,……”
墨梁有條不紊的安排所有事情,甚至已經開始聯系助理,準備選目的地,訂機票。
“先把人弄出來,不管什麼人問你見沒見過顧鬱,你都要咬死這幾天你沒見過顧鬱……”
墨秋莫名其妙看著他大哥,說了一句:“白煙說懷了我的孩子,要見顧鬱,我給他放出去了。”
墨梁一聽,兩眼一黑。
完了!
這才叫真正的完了!!
“我現在就送你去機場,買最近一張機票,先跑出去再說!”
說著就要啟動車輛,墨秋卻按住了他的手說:“哥,你忘了,這兩天顧鬱跟你的工作交接了嗎?”
墨梁吸了一口氣,覺得沒有用,又吸了一口氣才問道:“所以你囚禁人家,還給人家手機?還讓他聯系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