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還說讓顧鬱送自己回去,自己怎麼能說出那樣的話,怎麼能的。
“顧鬱,你恨我嗎?”
墨秋輕聲問。
顧鬱知道他情緒不對,沒有在詢問。
他試探性抱住墨秋,見他沒有掙紮,顧鬱才抱著他回房間。
“不要想太多,你好好養好身體,我...”顧鬱停頓了幾秒鐘後說:“下午我讓白煙來陪陪你。”
墨秋搖頭:“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顧鬱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腦袋又收回去,左邊那隻手因為突然拔了針管在滴血,顧鬱不太在意按住。
“沒事的,墨秋,過了這段時間,誰都不能在傷害你,你以後還是會和以前一樣做最快樂的小少爺。”
以前顧鬱說這話,他只當顧鬱在哄自己,可現在他丟掉自己先入為主,認真聽的時候才發現,他說的很認真。
墨秋抓住他的手:“不要,我不要,顧鬱。”
顧鬱不知道他是怎麼了,只能耐心安撫:“好,那就不要,你休息一會兒,早餐一會兒就好了。”
墨秋眼淚一直流個不停,哭得顧鬱和牧添都沒有辦法。
牧添和墨秋從小一起長大還從來沒有見他,等他睡著後,在門外悄悄問顧鬱:“是不是傷到腦子了?”
顧鬱冷漠道:“不是,”
牧添這幾天已經習慣了顧鬱冷漠:“那就是想他外婆了。”
牧添嘆了一口氣,用老氣秋橫的語氣說:“他外婆離開的太突然,要不是隔壁那小孩幫忙叫人,墨秋他們都不一定能見到最後一面。”
顧鬱神情看不出異樣來:“我下午回一趟國內,你看著他一點。如果...”顧鬱語氣停頓,牧添疑惑的看向他。
“如果他想和白煙出去走走,不用攔,讓他去。”
牧添:“哦。”
等顧鬱離開了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又不是顧鬱屬下呢,為什麼要聽他。
墨秋被小孩子吵鬧聲吵醒的,他只睡了半個小時。
牧添見他醒了問:“下去吃還是在這吃?”
墨秋手搭在自己額頭上,嘴裡問:“顧鬱呢?”
牧添臉色奇怪,憋不住說:“你不會把腦子燒壞了吧?怎麼突然這麼粘他?”
墨秋嘆了一口氣,起身說了一句:“你根本不懂。”
“是是是,我不懂。”牧添嘟囔:“不知道還以為你被奪舍了呢。”
墨秋忍無可忍的朝他扔了一個枕頭:“閉嘴。”
露出來的手腕又纖細不少,感覺輕輕一折就能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