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鬱什麼都沒說，他似乎真的很不舒服，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唇都開始泛白。
白煙看了他一眼，挽著他的手離開。
他們走之後的，沈文書給墨秋倒了一杯水，在墨秋慢悠悠喝水時問：“你真喜歡白煙？”
墨秋說：“我有必要撒謊嗎？”
沈文書沉默了近半分鐘才說：“要不是知道你是直男，我都要懷疑你是故意說那些話來引起顧鬱注意力。”
“咳咳咳！！咳咳咳！！！”
墨秋眼角咳出淚水一臉驚恐：“在醫院不要說鬼故事。”
沈文書露出墨秋看不懂的複雜情緒，許久他才說道：“希望真的是我想的太多。”
.......
醫院地下停車場內，顧鬱黑色大衣背部已經被鮮血染濕，他撥出一口氣，緩解疼痛。
白煙替他脫下外衣，皺眉道：“何必呢？”
顧鬱不答。
他疼，自己就要比他更疼，這才算感同身受。
這樣的情況白煙沒有辦法處理：“回去讓醫生上門處理，萬一感染了你又得躺幾天。”
回去途中，顧鬱不知道給誰打電話，語氣森寒：“把人看好，再有下次...你們不用再出現了。”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他冰冷一笑：“找不到活人，找個死人還不容易？”
電話很快結束通話，白煙沒了溫溫柔柔的模樣，聲音帶著點清冷：“老爺子這次是在給你警告。”
顧鬱當然知道，他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沒想到還是被鑽了空子。
“聽說老爺子身邊的老管家，夜裡起夜摔了一跤，手腳都摔斷了。”
顧鬱木著臉，汗水滴落在他手臂上：“年紀大了，骨頭沒那麼硬不經摔。”
白煙見他這模樣佩服道：“他捱了五下住了一個月，你自己受了十下只躺了三天，顧總厲害。”
顧鬱又不說話了。
白煙倒是習慣了他這模樣，反正兩人也只是合作關系，又沒真要共度一生。
“你對李家動手，就不怕老爺子說什麼？”
“李家內部早就腐爛不堪，這些年和墨家合作之後膽子越來越大，手上也越來越髒，如果不解決，墨家遲早會被他們拖累。”
白煙笑出聲，看了他一眼。
“護犢子倒是積極，不過我提醒你一句，李家和老爺子的關系可沒那麼簡單。”
如果，我說如果可能還要在虐一點點你們覺得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