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外婆已經去世了十多年,要是她還在誰敢這麼欺負他。
墨梁拍了拍他的手:“等你好了,我們就看她好不好?”
“秋秋!”
房門被暴力推開,牧靜一身加絨睡衣出現。
同樣的她眼底掛著青黑,看起來也沒休息好:“你終於醒了。”
牧靜把墨梁擠開,看著墨秋越發消瘦的臉眼淚比話先流出。
“秋秋啊,等好了跟姐回家行不行,姐養你。”
墨秋蒼白著臉,聲音虛弱又嘶啞:“我沒事。”
墨梁一句話不說,下巴繃緊拿著煙出了病房。
樓梯口處站了一個人。
“醒過來了,挺好的,你回吧。”
墨梁知道這件事不怪顧鬱,那天要不是顧鬱的人傳出來訊息,他們或許都不知道墨秋被老爺子的人帶走。
理智告訴他顧鬱沒有錯,但他心裡還是有氣。
“嗯。”
顧鬱模樣不比墨梁好到哪去,他轉身下樓時墨梁忽然問了一句:“李家的事是你做的?”
李家這幾天醜聞接連爆出,公司負責人被帶走調查,李家氣數已盡。
這樣的手筆除了眼前的人墨梁想不出還有誰。
“照顧好他。”
顧鬱走了。
這麼多年墨梁一直看不懂他。
墨梁吐出最後一口煙霧,在原地散了散味道才進了病房。
墨秋換了一個姿勢,側躺著,牧靜不知道跟他說了什麼,他嘴角扯出了一點笑意。
“哥,你怎麼知道我被帶回去了?”
就算的阿姨發現那得過好幾個小時。
從他被帶走,被打,總的時間不會超過兩個小時。
“顧鬱發現的。”
嗯?
顧鬱?
說到這個墨秋隱約好像記得自己好像在醫院見到過顧鬱。
“顧鬱是不是來過?”
“沒有。”
墨梁否認道。
“秋秋,你就聽姐的行不行。”
牧靜聲音大了一點,墨秋頓時覺得耳朵被吵的很痛。
“靜姐,我耳朵疼。”